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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话 转手玩偶1

    当平息急促的呼吸与狂跳的心速之后,殷夺的唇,抵在她双峰间那块硕大的宝石上面。

    冰冰凉凉的,一如她毫无入口的心,没有温度。

    谁都没有说话,细密的呼吸萦绕,然而两人之间的沉默却只觉异常。

    殷夺张了张嘴,然而单白却很快俯下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慢传回身上。却因为方才他的动作过于激烈,弄得她周身酸痛不已,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殷夺忙将她扶住,也不去管她小猫似的微弱反抗,为她细致穿好底裤、贴上胸贴,然后将那滑的如一滩水似的连身绸裤为她穿好。

    单白忍不住推他一把,因着那动作,一下子滑落在地,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背挡住慢慢流出泪水的双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起来那么疲惫“你一定要在这种地方羞辱我吗?”殷夺靠过去,用力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心里却一遍遍说着:不,我没有我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多么严重的四个字!哪怕这个“情”是情欲的情,也够令人怵目惊心了!

    然而此时此刻他不希望自己仍然这样理智,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的心思都在怀里这个委屈柔弱的小东西身上,她的不甘不愿她的痛苦和羞耻,他全部能感觉到可是为什么,每次令她这样痛苦的,总是他呢?

    是否这样,就是所谓命定的纠缠呢如果是,该有多好。

    单白擦了眼泪,殷夺用口袋里为她准备的手帕擦去她脸上剩余的残妆,擦拭后那手帕却没有扔,被他悄悄塞回了口袋里。

    两个人掀了帘子,走出去,有些幽暗的楼梯长廊转角似乎有细细密密的呼吸声,有些急促有些激动,尽管深深压抑着,但仍会时不时地逸出奇怪的声音。

    估摸同样是来偷欢的,不知道躲在黑暗中的哪个角落,还没进房间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

    然而那野鸳鸯的存在却使得单白的心情更糟烂了。她深呼一口气,无视身旁殷夺递来要牵着她走下阴暗楼梯的手,自顾自地攀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下了楼,一瞬间骤然接触到耀眼的灯光,眼睛里一阵酸疼,几乎要涌出大片的眼泪来。单白侧过头,用力闭上眼。

    殷夺慢慢揽住她的肩头,而这一次,她没躲开。

    从楼上下来,不管有没有做什么,那么这一男一女也够让说叨的了。单白推拒了殷夺,自己去取餐区选些自己爱吃的东西。

    身边女孩子们嘀嘀咕咕的,或不屑或欣羡或嫉妒,她只觉着反感。独自坐在一个角落里,单白望着学生会那几个耀眼夺目的少年们,遥遥站在人群的最高处,仿佛天生就是王者一样。

    单白毫无感觉地瞪视着那片光彩明亮,眼前却忽地一暗,一片阴霾遮住了她。

    她仰起头,少年单纯干净的微笑仍一如往常,可是似乎已经不再有吸引她的魔力了。

    蔚年遇手中也端着一个盘子,身上的沉黑色古板西装更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他露出一个别扭的微笑,指指她身边的位子问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单白扭过头,没看他“随意。”

    蔚年遇如蒙大赦,端着盘子乖乖坐下去,双腿并的很拢,盘子摆放在膝头,少年细嚼慢咽的动作很是斯文。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中又一次传来如雷般的喝动,每个人都兴奋异常,蔚年遇却浑身一震,忐忑不安。

    因为他听到单白开口了。即便她的音调淡漠,态度冷冽,可他仍想听着,感受着“你很像情人里面,那个让女主角永生难以忘怀的中国情人。”蔚年遇身子一抖,神情有些激动“你,你是说——”然而少女高高扬起的小脸上,满是冷漠与嘲讽“同那个中国男人一样——苍白,纤弱,糅合了楚楚可怜的风情。”“可是”单白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莫须有的灰尘,餐盘被随意搁置在一旁,神情冷漠“只可惜,我喜欢的是达西。”傲慢与偏见中最富有个人魅力的男人。他高傲,可是愿意为爱低头;宁可被误会,他不解释,可是每做一件事,都是为了心爱的那个人。

    相比起亲眼见证残忍,她宁可,他当初什么都不做。

    “离我远一点。”

    她这样说道。

    那一夜,不知怎的她很疲惫,似乎一直没有睡实。眼前总有影影绰绰的光影晃来晃去,扰得她脾气暴躁,可是想要怒斥一声,喉咙里却像塞了铅块,什么都吐不出来。

    等到第二天早上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单白知道,自己彻底入了地狱。

    陶煜千侧躺在单白身边,健壮结实的臂膀支着头,见她醒了,微微一笑“嗨,骨头架子,又见面了!”单白直起身,看到长发披散在身下,而身上却是全然赤裸,只用绵软的蚕丝被裹着。她有些戒慎地拉紧被角,瞪着他“我怎么在这?”陶煜千一点点靠了过去,而单白蹭着身子后退。他进一步,她就越退越远。

    陶煜千不高兴了,直接猿臂一伸,搭在她身上,将她一把搂了回来。

    “躲什么?!”坦白说,大早上的,他还真因为这小妞躲躲闪闪的样子脾气不顺呢,真是让人看不惯的畏缩啊。“我又不能让好些个男人一一伺候你,你担心什么?!”敢情这家伙还记着这茬儿呢!

    但单白认为,他那不过是假意示好罢了。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再怎么抗争,连个衣服都没有,还谈什么自由解放?!

    哀从中来,却见陶煜千拿着手机,按了一个快拨,便将电话放在她耳朵边,跟她说:“为什么会在我这,自然会有人给你解释清楚,要不然我说什么,你还不信!”电话很快通了,随后,那端传来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因着晨醒尚在慵懒状态地慢慢说道:“喂,是谁哦,我都忘了,能拨这支电话的,也就煜你一个了”“是我。”单白的声音很冷。

    那头顿了顿,却又夸张地呵呵笑了起来“小东西啊,既然到了煜那边,可要乖乖的哦,要不然以煜那么粗鲁的劲道来说,你可是会受伤的”啪——单白直接拍上手机滑盖,举起手想摔在地上,然而想了想,变成丢回给陶煜千。

    陶煜千正纳闷她怎么如此镇定呢,却见她翻个身,俯趴在床上,脑袋则扭到与他相反的方向,声音闷闷地说:“他将我丢给你是要做什么,你知道,就来吧。”她一下子变得这么豪放,反而让原本无比豪放的某男不仅摸不着头脑,还吓了一跳。

    他很想问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会不会因为殷家兄弟对她的转手,而令她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然而转念却是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靠,有肉吃的时候你还管它什么社会道德舆论观念呢,他陶煜千,最应该做的,就是扑上去,用行动证明——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样想着,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可是那个滋味很美好的骨头架子时,陶煜千更加兴奋了。嗷的怪叫一声,大手猛地抽掉她身上那层薄被,露出她白皙柔嫩的后背来。

    因为是俯趴着,她背上那两块小小的尖尖的蝴蝶骨便现了出来,摸上去甚至有些扎手的感觉。陶煜千想起殷夺曾近似调侃又像咒骂一般形容她:“养不熟的玩意!”现在看来,她可真是浑身都长刺!

    平滑的裸背,纤细柔顺的腰线,拢起的两坨白嫩嫩的小屁股,还有下面连接的那双修长挺直毫无赘肉的双腿即便她很瘦,可是无法否认,她的身子的确勾魂!

    陶煜千想将她翻过来,验验正面,却被她拂开拒绝:“要么从后面来,要么就别来——你自己选。”这问题是不需要答案的。

    后面就后面,虽然少了些乐趣,但总归有得玩。

    少年粗粝的大掌慢慢摩挲那细嫩的臀肉,捏一捏,而指尖则沿着那弧线慢慢滑下,直到落在神秘的交汇处,那个柔软的凹处。陶煜千试探地推进一根手指,内里紧窒的程度几乎令他这一指想要完全进入都费了好大力气,他用力捅入,看到少女的身子抖了抖,他哈哈大笑地拍了拍少女的柔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待一指完全进入,他前后推进,由最开始的缓慢渐渐提速,最后越发用力的抽动起来,而蜜道内则开始溢出点滴莹白汁液,配合他的动作。

    而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抽出手指,早已光裸的他趴伏在她背上,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巨大狠狠插了进去。

    刚进入的那一刻,单白死死咬住床单。身体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她只是不想让陶煜千看到她任何的表情而已,而假装高潮这种事,她还不熟练,也不想先演示给陶煜千这种人看。

    少女的蜜道太过稚嫩紧窄,而或许因为陶煜千是练过的,所以他的小煜煜也是得天独厚、训练有素的强硬和硕大,初一进入,比在水中更要夹紧的强烈快感仿佛通了电,令他从尾椎处开始过电,直直通到后脑,爽得他差点大喊哈利路亚!

    身上的少年仿佛一个大字,双手双脚紧紧纠缠着少女,古铜色的刚硬肤色仿佛慢慢与身下那一抹白腻纠缠在一起,绞着混着便成了一块牛奶巧克力。

    他在她身后不停伏动进出,渐渐打开的通道已然能够接受全部的他,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甜蜜的甬道内不仅容纳了他,却又仍然这般紧窒,简直是他遭遇过的最佳极品!

    往往他找女人发泄,紧的吧,还受不住他的勇猛巨大;受得住的吧,偏偏那里面松的跟棉花似的,明显是做多了,让他只觉自己在共用一个公共座便器,还给人一种从来没冲洗过的感觉。

    陶煜千将脸埋在少女细腻的发丝和肩胛间,果不其然闻到聚会那日在她身上感受到清新幽香。说不出哪里香,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种香,他向来不是很喜欢动脑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只记得——这香气,是如此强烈地勾引出他全部的情欲狂潮!

    少女的体香大大刺激了他,甬道的灼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陶煜千猛烈地动着,即便没有身下少女任何配合,即便没有听到她喊出任何兴奋的娇吟或低泣,可是当汗水纷纷而下,滴落她满身,而他只顾着沉沦自己的强烈快感和欲望中时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日头渐升,而偌大卧室中情爱仍然没有停止。而等到夕阳西下,月色高悬,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声仍然勇猛非常。

    不知道是第几次将满满的精华尽数释放,陶煜千的精神仍然很好,然而更惊奇的是,自己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抽出,经过一整个白天的发泄已然有些疲累的小煜煜却慢慢再度恢复,他挪挪腰,在那溢满自己种子的蜜道内动了动,不仅带出大滩白浊,还明显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又硬了起来!

    身下的少女早已疲累的近乎昏迷,他抱着她,突发奇想,下了床将她的背抵在有些冰凉的墙壁上,满意地看到她被墙壁的低温刺激得缓缓睁开眼,而他也在此时,抱紧了她的双腿,将她一下下顶到墙上去,抽出,再顶上去。看到两人身体交接处慢慢流下浑浊粘稠的体液,渐渐染湿了墙上的壁纸,不知怎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男性骄傲自豪感是如此强烈,而当她的小屁股随着自己的进出动作一点点蹭上墙壁,又滑下,再窜上去与墙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却像是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催情剂,轰的一下子燃着了他满脑子怎么样停不下来的欲火,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少年低吼一声,上身更加紧密地与少女贴合在一起。她缨红柔软的唇瓣近在眼前,而随着他每一次顶弄,她的头扭过去,小小的唇瓣都会擦过他的肩膀,柔软的触感好似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心里痒极。

    他仿佛受到蛊惑,慢慢低下头,因着情欲而燃烧高温的面庞将她的小脸顶回正位,他的唇,精准而利落地含住了她的。

    他的吻仍嫌生涩。可是已经渐渐学会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去寻觅她那个爱躲猫猫的丁香小舌。找到了,他勾弄着,要她配合,要她回应,而紧紧纠缠。

    单白闭上眼,全然麻木。

    欢爱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将将亮起的时候,陶煜千终于喷发出最后一波冲击,看着她的小肚子鼓鼓的,按一下都会流出不少他的战利品来,不由得将自己退了出去,蛮有兴致地玩起堵洞洞的游戏,一手按住她的蜜穴入口,另一手却恶劣地按下她的肚子,硬是不让那些液体流泻出来。

    不过这种游戏不多时他便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单白也很累,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思维太过清晰,完全没有丝毫睡意。也是她,看到卧室的门被推开,女佣轻手轻脚地将她用新取来的干净薄被卷好,身上那些痕迹和白浊液体根本不管,就这样带着她走了。

    或许,陶煜千根本就是醒着的。可这是殷夺的决定,他又能怎样呢?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要跟兄弟翻脸?

    陶煜千自认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只是他没想到,就这种事,后来他还真做了,绝对的自打嘴巴。

    单白被转手的第二站,到了宗执的房子。刚一进去,虽然不用她自己走路,可是那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便令她不由自主想逃开。

    女佣向早已守候多时的宗执恭声说道:“宗少爷,人,我们是带到了,但我们少爷说了,既然如今宗少爷要玩这个游戏,那么还请善待玩具,别弄出什么难看的不好养的伤,到时候弄得玩具还没轮到一圈,却将游戏生生停止了您说是吧?”女佣不卑不亢,尽数转达殷家兄弟的意见之后,指挥抬人的直接将单白放在客厅,一行人便利落退走了。

    但是实际上,这一场游戏,他们是暂代殷夺的监察者,每到一个游戏玩家的手里,他们都会在那一户门外静静守着,等到可以轮换地点的时候,便去尽速将单白带出来。同时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宗执这个变态会做什么恶心的事情来,要不然给单白养伤又得好些日子,宗执这死变态还趁机直嚷嚷无聊。

    宗执将夹裹了少女的铺盖卷抱了起来,慢慢走上楼。

    他低头对着垂脸敛眸的少女轻笑一声“你看,我说过了吧,迟早有一天,你一定会落到我手里的。”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宗执也不意外。只是在进入那扇令单白惊恐颤抖的门之前,她终于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句:“为什么是我?”宗执把她放在那只手术躺椅上面,撤掉被子。虽然她一副麻木的样子,也很温顺,可他不能不保险起见,仍然拷住她的四肢。

    回想她的问题,宗执只觉一阵好笑。可是再细想想,又似乎真的没什么可笑。他沉吟着,从柜子里取出单白已然见过的大托盘,终于不太确定地说:“或许因为一看到你,我就想虐吧!”“我是问”她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屋子里太过寂静,而宗执又非常用心去听,怕是还真听不到她的喃喃呓语。“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是我?”因为有着“你们”这样的字眼,宗执明白了。他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就是命定的纠缠吧!只要遇上了,是谁,便纠缠谁。而我们是一体的,所以”他的答案很不负责任。可单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要求他一定要给个标准答案,重又低头,一声不吭了。

    宗执手里擎着一只中等型号的注射器,顶端的针头已经拔去,而此时他正在向里面灌注透明的药水。冰凉的药水自顶端小口稍稍推出了些,他举着注射器,戴着塑胶手套的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花瓣,毫不停顿地将药水打了进去。

    药水注入没多久,蜜道中那些近似淤塞的浊液便慢慢流了出来。看样子已经被稀释了,所以失去粘稠度之后很顺利便被排出。宗执再度注射几次,等到流出来的完全是清水状的液体之后,才以镊子夹了酒精,以鸭嘴钳扩展开,从内到外细细擦拭了遍。

    酒精挥发时体表产生一阵阵的凉气,单白有些不舒服地缩了缩身子,却被宗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呵斥一声:“别动!”然后见他从托盘中取出另外的药水瓶,用注射器吸了,再度打入她的蜜道之中。

    这药水打进去之后,原本不疼不痒的感觉立刻就变了。仿佛有无数只虫子被放了出来,细细密密地在甬道内翻来覆去的爬动,不出多时,内里便开始产生小虫噬咬一般,又是疼痛又是痒极,无论怎样都是令人痛苦难耐。

    单白下意识地拧了拧腰肢,只觉那些小虫似乎钻进她的子宫,然后从小腹一点点窜升蔓延,轰的一下,爆开一团火,烧得她全身发颤,满额头冒着虚汗。

    宗执端正坐着,细细研究了一会她的样子,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又换了一种药水瓶,将之打入少女的甬道内。

    “今天我给你换了一种新药。”宗执笑呵呵的,那模样阳光淳厚极了,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竟然如此龌龊变态。“呵呵,上次的药你可以忍耐住,这次可是还有新品种的药水与之相辅相成哦”捏着单白的下巴,看了看她有些青青白白不太正常的脸色,他又继续说道:“第一种药只是为了清洗,第二种则是更加强效持久的强力春药,而第三种据说号称不仅可以摧毁一个人抵抗情欲的能力,还有一种很奇特的效果哦”此时,单白已经无法他任何回答了。

    第三种药的效力渐渐发作,果然体内噬咬不断的情欲小虫越发激烈澎湃了起来。小腹处燃起的大火蔓延至四肢,仿佛高烧一般,肌肤表层慢慢浮起大片大片的绯红,透着火一般的艳色。

    那种在情欲折磨和自尊顽抗相互冲突掣肘,又互不退让,只会令她越来越痛苦纠结的感受,让单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不住哆嗦着,可是四肢都被分开捆绑,就连想要以蜷缩一团的状态来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宗执放开她一只手,感觉到她体表渐渐浮起的高温,看着她似乎濒临崩溃的面色,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这才捏着她的一根手指,一点点戳进她自己的蜜道内。

    单白手一哆嗦,便要甩开他,制止这种无耻的举动。然而他的力气太大,而她早已被欲望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根本连一秒的时间都抵抗不了就被反制。

    温度炽热的指尖一点点探入,最开始单白哆嗦了一下,而后似乎从指尖传来一阵凉气,那么清新凉快,似乎可以缓解她的炽热火焰折磨,不由得自动自发想要伸入更深。

    宗执却抓牢了她,邪恶一笑:“急什么!好菜怎能一口吃完呢?!”说着,他引导她的手指,如何慢慢地伸进去,再退出单白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吟哦着,哪怕只是感觉到短暂的冷却都是舒坦的。

    然而这样没动几下,她却敏感地感觉到不对劲了!

    体内的药效似乎换了一波攻击,蜜道内又痒又麻,全身最不好受的就是那个最深的位置,可是当手指再度探入的时候,她却疼得尖叫了一声,连忙将自己的手指退出来!

    因为当手指进入的瞬间,不管她探入的有多少深浅,只要一碰那叫嚣着要填满的部位,甬道内壁却突然火辣辣的痛了起来,仿佛有人在拿竹片一块块地凌迟着她的嫩肉,每一下都火烧火燎的,仿佛已然真的破裂出血了!

    单白无神地瞪着眼睛,视线散乱。但宗执知道她已然明白了,慢慢站起身,微笑起来“知道了吗第三种药效的第二波发作状态,便是将你的欲望越烧越炽烈可是当你想要什么充满你的时候,你的密处越被撑大,就会越发如凌迟一般的剧痛”他俯下腰,温热的呼吸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小脸。

    “你是选择欲望,还是”

    ******

    最后,单白也不知道自己选了什么。当她的神智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被宗执抱在怀里,两人皆是全身赤裸,就这样相依相偎着坐在浴缸里。

    彼时,宗执正仰靠在浴缸边沿,表情舒适轻松。而她正瘫靠在前胸,腰间被他揽住,不至于滑进水里去。而她侧脸贴着他平滑的胸膛,偏偏嘴角正对着他那粒小小的红豆。

    单白伸手推他,被他拉了回去。

    “真是不明白你。”宗执没有睁眼,轻声笑起来“总是这样不自量力明明知道你的力气就那么一丁点,却仍要蚍蜉撼大树”她再度被他拉着倚在前胸的位置,耳朵紧紧贴合着他胸口的位置,而他平稳震动的心跳就那么清晰明了地传进她耳中。

    咚、咚、咚、咚。水下,她柔软的小兔压在他的胸腹间,令她不敢乱动,生怕一动弹,彼此这一摩擦可真是大大的尴尬,大大的不妙。

    单白自己也感到奇怪和不解,明明心里是害怕这个男人的,是厌恶的是恐惧的也是痛恨着的。可是为什么如今,却能够这样与他裸袒相见,如此紧密贴合着,坐在浴缸这个实在太过暧昧的事物里面?

    而奇怪的,似乎她发现在这样的时刻,她对他的恐惧貌似稍稍减轻了些。

    半晌,他坐起身,将她轻轻放在身前,取来一旁味道浅淡近似于无的一块手工皂,两手抹了,自她腋下穿过去,搓洗着,慢慢揉弄着摩挲到了双峰前。

    细小的顶端缨红因着方才太过强烈的药效,现在仍有些尖挺。她看不到背后他的表情,可他那抹了泡沫的双手却明显带着极大的趣味,以指尖轻轻挑弄着,仿佛拨弄琴弦,每一只指尖都尝试一遍。

    脖颈间忽地感觉到一阵温热的触感。单白一阵颤抖,而那温热柔软的侵袭自她背颈处点点游移下来,轻轻落在肩头,锁骨,细细密密地,却又轻得似乎根本未留痕迹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猛地回过神“够了!”然而他扭过头,很快将她的身子推了回去,背对着他。宗执的声音仍然是轻狂的带着点邪肆的慵懒“不,这怎么能够呢!你帮我试了药效,我可得好好感激你乖,别拒绝,好好感受”他的双手穿过她肋下,将她越发贴靠向自己。双唇慢慢移动,沿着她挺直的脊背轻舔细品着,仿佛她的裸背是怎样美味的食物,怎么吃也吃不够,那么爱不释手。

    而他的手同样灵活地纷纷包住两只柔软的小兔,大掌刚刚好将它们完全包合住,那么默契贴合在他的掌心,而巍巍颤动的茱萸在掌心中央轻轻蹭动。

    单白不由自主轻轻哼了一声。胸前敏感的尖挺擦碰到他掌心的粗粝,摩擦下仿如有电流涌过,令她全身一震。

    他空出一只手,沿着她胸前那道细缝蜿蜒而下,轻轻揉捻着她小腹上那个可爱而小巧的肚脐,指尖伸出去探了探,却弄得她极痒,禁不住咯咯笑了几声。

    大掌慢慢探下去,最终落在那一片光滑的柔软嫩缝处。然而他的手却突然停了,并没有做到这里最放肆的举动。

    最后的最后,单白只记得两个人似乎在池里喝了一点红酒,他爱抚她,轻吻落遍她全身,可是却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五十二话 转手玩偶2

    单白是在昏昏沉沉的睡意中,被送往乐正骁的宅子。

    这是单白第一次进入乐正骁的房子,同样的豪宅,宽敞华丽,但风格却更倾向于低调中的简约奢华,相信仇富的人看到也会为之心旷神怡。

    格局同殷宅以及其他学生会员的别墅内部都是一样的,而乐正这宅子一进宽大的客厅,头顶却并非奢华到极致的巨大水晶吊灯,而是在天花板和壁角造了挡板,在内里安上齐排的小壁灯,开启的时候还可以分派分位置不同打开,这样便做到调节光度,灯光也不至于令人感到太过刺眼。

    他的房子,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都是舒适的,阳光的,纯净的,贴心的。

    可是实际上呢单白不敢回想。

    被搬来的半小时后,单白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在桌边吃乐正通知左院送来的食物。

    难以想象吧,陶煜千根本忘了给她吃饭,宗执让她差点睡倒在池子里,到了乐正这里,居然才算真真正正踏踏实实地吃上了一顿完整的饭!

    左手捏着一块牛角面包,一手捏着勺子,单白低下头,状似是心不在焉地搅动碗里的粥,可是眼睛里却啪嗒啪嗒掉下泪来,融入粥汤里。

    过了一会,单白轻咳一声,勺子胡乱搅动着粥碗,正要端起来喝,却被他拦下。

    他的音调仍一如往常的温润“粥凉了,就不要喝了。我再去给你盛。”他没说她哭,就算知道,也不会戳穿,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让她喝掉沾了泪水的粥。虽然知道他背后的真实面目,可有时候单白还是会恨,会怨,却又忍不住想哀求他:求你,不要对我太好对我太好,等到你再次露出那样的面孔,我又该怎么办!

    这样的好是如此危险,却又令人上瘾一般的着迷。她所求的也就那么点温热,日子最苦的时候甚至都曾想过,谁对她伸出手,将她从泥坑里拉出来,她的整个人生都可以全然奉献!

    可直到如今,有谁是真的对她好过?

    恐怕只有生她养她的母亲,拼死拼活养大她,保护她,但最后不还是也没了,让这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胡思乱想间,面前飘过一丛阴影,正正笼罩过来。单白抬起头,不出意外看到乐正骁端着微冒热气的粥碗,将之轻轻放在她面前。

    他踏前一步,单白猛地向后一缩,可是随后又感到有些大惊小怪,但她心里却无法不升起对旁人靠近的惊恐。

    乐正骁堪堪站在那里,似乎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清淡地说:“在我这你会待上两天,不要多想,好好养着就成了。”他蹲下身,视线与她闪躲的眼睛平齐,目光温暖而柔润“虽然现在看来,说什么都有些晚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能安心一点。”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将粥碗推了推靠近她,乐正骁笑了一下,走开了。

    单白的视线慢慢跟过去,看到他取了客厅桌面刚送来的一摞文件走上二楼。估摸是进了书房,听到楼上传来扣门轻响,自方才他贴近便一直蓄着的那口气,憋在胸口,终于是被她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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