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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走进公寓里才发现不对，回头喊道：“狗娃，站门外面干什么呢，快进来。”
他这才发现门外的狗娃基本已经变成雕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玉馨一眨都不眨。
“说过多少次了，平时要注意收敛自己的气息。”莫江南语重心长地教育着玉馨“要知道普通人根本就受不了你这样子，长得漂亮和难看是两个极端，都容易把人吓坏的。”
玉馨象是故意妩媚地一笑道：“那你受得了吗？”
莫江南马上决定中止这个话题，他对门外的狗娃大声震喝：“快进来！”
在玉馨收敛了气息之后狗娃的状况好了一些，他的眼睛还是盯着玉馨没看别的地方，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门，进来之后他对着玉馨无比真诚地问：“姐姐是仙女吗？”
玉馨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发现莫江南找了张凳子坐下之后赶紧跑过去，捉住莫江南的肩膀按摩。
“是不是仙女的问题以后再讨论，现在我先问你几个问题。”莫江南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很有一派宗师的风范“你想学那些神仙的本事，就必须先修炼，修炼可是一件很苦的事。”
“我能吃苦！”没等莫江南话说完狗娃马上表态，眼睛却是还看着玉馨。
莫江南轻咳了两声试图吸引住狈娃的视线“能否吃得了苦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说得清楚的，我还要告诉你一旦修炼之后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你就都不能去享受了，而且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不怕吗？”
“不怕！”
“这也不是嘴上说的，就象今天那样，可能你本事还没学好命就没了，那个道士不也是一身本事吗？可就是眨眼之间他连命都没有了，所以你要想清楚。”莫江南严肃地说。
“今天出了什么事？”玉馨停下手里的动作问。
“别打岔。”莫江南威风地板起脸。
“我想清楚了！”狗娃忽然很认真地说“在村子里这十几年，我没爹没娘的，日子熬得一天就象一年，别人怎么看我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就觉得这十几年都没干什么事，再这么下去我还是成不了什么事，这样活着没意思，所以我想学些本事，不想和以前一样。”
莫江南点点头，他对这样的豪言壮语反应不大，不过又一次他感觉到了无家无业、无依无靠原来也是有着巨大好处的。当然这对莫江南也有好处，这狗娃要真的还有什么社会关系他也不方便做实验品，许励那头是半道修炼莫江南的功法，而狗娃可以从头开始，这下可以观察得更全面一些，可以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证实莫江南的设想是否正确。
当下莫江南就对狗娃介绍了一些修真界的基本知识，和修炼的基本道理。
“什么是内丹？”狗娃的眼睛里一片茫然“丹是什么东西？”
“经脉？”“真元？”“炼气？”“”莫江南这才感觉到教育一个人是多么难。
一句话都要解释半天，而且要一个一个字去解释，解释完之后再一倒装狗娃又听不懂了，这完全没办法交流嘛，功法不懂还有得说，莫江南又哪里有时间教他认字。
狈娃现在充其量也就小学到初中的文化，而且这还仅仅就语文来说，让他看看武侠小说或许还勉强，但要让他理解人体的经脉构造就不太可能了。想起将来要抵御心魔必须悟出那些玄之又玄的天道，更别提莫江南那些研究级的理论了，莫江南头大成了三个。
难怪有消息称庙里招和尚也要文凭。
“这样不行！”莫江南长叹道“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学什么修真，最需要的是念书。”他挥手阻止了狗娃的反对“明天开始你就念书去，小学初中的课程买书回来先自己学。”
“可是江南哥哥。”玉馨在他后面犹豫道“我们已经没有什么钱了。”
“不要紧，我明天想想办法。”莫江南一脸的尴尬。
“再穷也不能穷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