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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逃谀场里不接外来客,因为某位形象良好、政绩亮眼、风评在政界数一数二,陶乐善也曾将选票投给他的立委大人将场子包下来招待外国友人。她有些傻眼,以为那位立委应该是烟酒赌色都不沾的好男人,真实的黑暗面却在眼前上演—一他手里勾着的,不是曾陪他在新闻节目、选举造势活动上出现过的福态妻子,而是另一位年轻貌美、婀娜多姿的女人,水蛇腰在他臂弯里轻扭,不介意在众人面前上演嘴贴嘴、脸贴脸的卿卿我我场面。

    赌局、美色、醇酒,纸醉金迷的情景,出现在金碧辉煌的赌场里更显贴切,蓝冬青露出习以为常的笑容,要她别大惊小敝,更要她封牢嘴巴,有些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她点头,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要闭嘴,场子里留下大多数经验丰富的老员工做内场服务,其余的人就各自找杂事做。

    陶乐善是最新进的资浅小员工,分派到后头洗酒杯。

    “小陶,替我拿五十个盘子和叉子。”蓝冬青的交代声自门外匆匆飘来,她一回头已不见他人影。

    她从柜子里数出蓝冬青要的盘叉数量,正思索着要将盘叉送去哪,蓝冬青推着双层大蛋糕又出现在她面前。

    “客人当中有人生日。”他简单地解释,她嗯了声,捧好盘子跟上他。

    “我不知道赌场还可以包下来让人开生日party?”她边走边问。

    “打好政商关系对我们有利无害,所以我们做得到的,通常都不会拒绝。”何况只是暂停营业一天,替政客做面子这种小事。

    蛋糕送上桌,女寿星惊喜低呼,尹夜递上一大束鲜红玫瑰,女寿星快哭了,接下来老调地唱完生日快乐歌,女寿星在蛋糕上划一刀,接下来为蛋糕分尸的工作便由场内员工接手,陶乐善负责递盘子盛蛋糕,再分给每一位宾客,当然是没有员工的份,他们只能看而已。

    分完蛋糕,没她的事了,她可以退场休息。

    正要走,左手被轻轻拉扯,她回头,看见是火燎原,他将他分到的蛋糕悄悄递给她,用眼神暗示她别张扬,躲起来将蛋糕吃完。

    有人凑过来和火燎原说话,他利用自己身形的优势挡住她,不让人看见他偷渡好科给她吃,毕竟小员工没资格和贵客吃同样的美食。她趁隙跑回厨房,整个人傻傻的,被一块蛋糕弄得眼眶发热,她很少吃这种东西蛋糕上,是粉红色奶油挤出来的玫瑰花,淡绿的叶,还有银色小球充当水珠,吃进嘴里,甜滋滋呢。

    “小陶,有没有看见悠悠?”蓝冬青又探头进来,这回要找的人不是她。

    悠悠,她不熟,但知道是蓝冬青带进场子里打工的大美女,她还没机会和美女聊过半句话,大美女太冰冷了,不太甩人,全场子大概也只有蓝冬青一个人和悠悠熟。

    “没有。”陶乐善摇摇头。

    “你也有蛋糕吃呀?”他手上也端着一盘,准备要给他在寻找的大美人享用。“阿火给你的?”

    “嗯。”“老虎也说要打包他那一块给虎嫂吃。”每个兄弟还真有志一同,好东西都留给心上人分享。

    “冬青哥,你和火燎原认识多久了?”她唤住他,问了个和蛋糕无关的问题。

    “很久了,国一下学期认识的。”

    她扳指数了数。“那真的好久哦火燎原是本名吗?我没听过有人姓火的,虽然台湾有很多怪姓,什么好啦天啦不啦四啦,但火”她以前的同学就有人姓这些罕见的姓氏,不过其中不包括火。“是假名吗?”

    “这问题你怎么不去问阿火?你问的话,他可能会讲哦。”

    “问他这种问题很怪嘛”但她又很好奇。

    这些天,火燎原老是在她脑子里打转,她一开始没有这么想注意他,虽然两人关系匪浅,可是那一层关系她没有太多印象,感觉就像夜里作的一场春梦,隐约知道内容是什么,但细节部分都含糊带过,醒来之后没有什么真实感,所以她没有太放在心上,即使她也不像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不过真奇怪,她在工作时,看见他出现在视线范围径,会主动将两颗眼珠子瞟向他,看他在做什么,也会主动竖起耳朵,听他在说什么,然后,她会开始想一些关于他的事情,例如

    “他家里有些什么人?”这个小小小小的问题她也超想知道。

    “他还有一个哥哥。”

    “也姓火?”蓝冬青并没有提及他父母,她猜测可能有私人原因,也不打算深问。

    “也姓火。”

    “所以火真的是他的姓氏罗。”真的很少听见,火这个姓氏要取名说难不难,火锅火车火鸡火葬场火烤两吃取好听会比较困难一点。

    “并不算是,你问他嘛。”他也很好奇火燎原会怎么回覆她。

    “他”

    “小陶,你怎么不问问我家里有哪些人呢?我是独子,父母因为我开赌场而气得移民澳洲,对我的行为眼不见为净但偶尔还是会打电话回来关心开心我。孟虎比较惨,他妈在他很小时就抛夫弃子跟男人跑了,他爸是个酒鬼,酒醉就打他出气,幸好孟虎长魁梧的速度很快,变得比他爸还大只,挡得住他爸的拳脚,才让他爸没办法再扁孩子,后来他爸酒后驾车撞到安全岛翻车挂掉。尹夜出生在法律世家,爸爸是法官妈妈是律师姐姐是检察官哥哥是书记官弟弟在法务部上班,他等于是家人眼中的败类及瑕疵品”

    亏蓝冬青讲得很快乐,但她根本没在听,眼珠子转了一圈又问:“冬青哥,火燎原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老话一句,你问他嘛。”知道自己方才讲的一堆全成了废话,蓝冬青也不动怒,维持着笑颜,陶乐善的苦恼没从眉心褪下,形成深深的皱摺,这号表情蓝冬青倒不陌生。“你知道吗?以前也有人问过我刚刚那些问题。”

    “谁?!”她猛抬头,眸里有火燃成形。

    “爱慕他的女生。”

    陶乐善一开始没听懂,本来还想追问那个爱慕他的女生姓啥名啥,但后来才发现蓝冬青话中有话,暗指她和爱慕他的女生画上等号。

    爱慕他?有吗?她自己没有太强烈的感觉呀只是想看他想听他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就算是爱慕吗?

    “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很适合他,因为你和他很像,非常的像你们身上有同样的味道。”蓝冬青说完这句话之后,留下她一个人继续困扰,他则忙着找范悠悠送蛋糕去。

    像?她和火燎原哪里像了?他那么大一只,几乎是她一倍大的身形,拿鸵鸟比小鸡呀?

    味道又是指什么呢?

    “你还没吃完呀?”一根长指从她背后探出来,朝蛋糕上一挖,揩走好大一口奶油塞进嘴里品尝。

    会对她这样做的人只有火燎原,她胸口咚了好大一声。

    “还不赶紧吃,补充体力,等赌宴结束还有你忙的。”火燎原靠在流理台边用手揉按脖子,他等会儿还要再出去顾场子,陪着政客交际周旋,这不是他的强项,但赌场老板们在现场的话,至少会让政客感觉到他们的诚意。

    她脑子里还盘旋着“味道”这两字,让她下意识将鼻子凑向他,偷闻他身上的味道。鼻翼抽动,他身上有烟味、酒味和一种浓重的玫瑰香水味,一定是宾客里有爱慕他的女人刻意靠近他,和他攀谈,或许还故意摸他两把,因为他的身材比例超好,没像孟虎那么夸张的魁梧,也不是蓝冬青修瘦的高跳,身高比尹夜高一些些,穿起衣服非常挺拔好看。

    为什么蓝冬青说他和她有相同的味道?哪有呀,她才没他这么臭咧!

    另一个女人身上的味道真刺鼻。

    “八十万?”发什么呆?

    “干嘛叫我八十万啦,我有名有姓,你可以叫我小陶或乐乐呀!”八十万多难听,提醒着她家欠他的钜款,她不喜欢。

    “小陶,蛋糕你不吃我吃。”全场子的人都叫她小陶,他也挑这个好了,省得到时被兄弟们调侃。

    “乐乐啦我们全家人绰号都叫小陶。”老爸年纪小时也是小陶,老了变成老陶,她妈虽不姓陶,但国小老师也都叫她“小陶的妈妈”她姐姐在公司昵称也是小陶,大家都是小陶,谁知道他叫谁呀?

    奇怪,蓝冬青他们也是叫小陶,她不觉得哪里怪,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忍不住鸡蛋里挑骨头

    “叫我乐乐好不好?我家人都叫我乐乐。”

    “这名字听起来很热。”火燎原说了个难笑的冷笑话,乐乐,热热,ㄉㄖ不分。

    “你的火燎原才热好不好!大火!”还不是只有小小闷着烧,而是狂烧掉一大片草原,也烧得她现在都还不敢正眼看他,颈子以上燥热起来,她几乎以为自己听见了干稻草被火焚烧的噼里啪啦声响。

    他这把恐怖的火还有脸指控别人热?!

    “你以后就叫我大火好了,我叫你热热,要热一起热。”

    “是ㄉ不是ㄖ,你念得不标准!”

    “想纠正我发音又老用发漩面对我的人实在没有说服力。”他敲敲她发漩中央小小的浅涡,力道拿捏得极好,像用指腹轻轻按着。

    她不服输,勇敢地转向他,他给她的奖赏,是最准确的发音:

    “乐乐。”他像在咀嚼美食,舍不得咽下,连骨头渣都不想太快吐出来一样。

    陶乐善双颊炸开艳红的颜色。呀呀呀,她太不争气了,那天早上和他光裸裸的在地毯上醒来,她是惊吓压过任何情绪,那时脸一定白得像鬼,还来不及脸红,她就落荒而逃,逃到天刚蒙蒙亮的街道上,靠着还没熄灭的路灯平复狂躁的心跳,又软又酸又痛的腿差点没办法支撑她站住,身体里存在着一种被侵略过后的陌生感觉,一直到了五分钟之后,她才觉得晕眩。

    她现在又重温那种站不住脚的晕眩了

    想起那夜,她也想起有件事要让他知道。

    “我今天早上那个来了。”声音小小的。

    “哪个?”原谅他年老,追不上她年轻跳跃的思绪,一时反应不过来。

    “月、月经。”

    也就是那一夜的玩火,没有留下后遗症,不会在九个多月之后冒出一个软绵绵胖嘟嘟的婴儿来喊他们爸妈。

    她说完,屏息,听不出来自己是失望还是解除紧张。

    “哦。”他淡应,口气听不出来是松口气还是遗憾。

    他揉弄她的发,肢体动作却像在说;这次没中,下次继续加油。

    是她戴着有色眼镜在看待他,是她心术严重扭曲,还是她自作聪明地解读错了他的举动?

    怎么觉得他和她像一对不孕很多年的夫妻,为了孕事在大伤脑筋?

    “要不要喝热的河诠汤?”

    “嗯?”河诠汤?

    “女生那个来不是喝点热的甜的补血的比较好?”他凭着男人对这种事的浅薄认知问她。

    “要!我要!”她嘴好馋,正想吃甜食呢!

    “我去买。你去休息室里嗑这盘蛋糕,老板之一的我容许你今天跷班,有谁敢质问你,报我的名字吓吓他们。”

    “可是场子里不是还有宴会”

    他咧嘴笑。“管他的。”又是揉她头发的小动作。

    当他的大掌从她发间抽离,她觉得莫名失落,想冲口而出说她不要河诠汤了,但最后还是没机会开口,他走掉了。

    陶乐善伸手摸自己的头发,同样是五根指头来来回回,但不对,她又试了几次,怪异的感觉还是没有改变。

    她学不来火燎原抚摩她的方式,力道不对,感受不对。

    少了一样的感觉。

    那种有点宠的感觉

    陶谨慎不敢去有小女儿镇守的赌场里赌,那么他换一家总行吧?

    就像身上的钱不够去吃西堤牛排,改吃卤肉饭一样可以填饱肚子,他上不了豪华赌场当大爷,凭着多年赌鬼经历也有管道找到小赌场解解赌瘾。

    位于山区密闭小屋,一张桌子,六、七个人围在一块吆喝,天花板一盏黄灯,屋子里烟味弥漫,臭味刺鼻,每个人都像块烟熏腊肉被熏烤着,让烟味爬满泛着微微黄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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