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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 www.biqukan.co,最快更新孔雀东南飞最新章节!

    乐手们卖力地吹着喜乐,鞭炮声、唢呐声在焦家上空徐徐回荡,村子里面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这时,焦仲卿急忙走到轿子旁掀开轿帘,焦急地对兰芝说:

    "记得在哪里丢的吗?"

    "哪记得?记得就好了!"

    "这、这怎么办?"

    "没有盖头,我怎么下轿啊?!"兰芝眉头紧皱,不安地看着仲卿说。

    焦仲卿转过身,对站在一旁的香草说:"妹妹,兰芝的盖头也不见了!"

    "你们俩一个红披不见了,一个红盖头不见了,真有意思!"香草忍不住笑了。

    "哎呀,你还笑呢,什么时候呐?快想办法啊!"焦仲卿盯着香草说。

    "好好好,我去找,找块红布盖住脸不就行了!"香草忍住笑,忙跑到西厢房打开箱子,把里面的衣服、布片一件件扔在地上,可就是缺少红色的布面。

    香草连忙放下箱盖,又去打开衣柜,仍是找不到红颜色的布面。

    外面的唢呐声一阵紧一阵,找不到红布,香草的心也有些发慌起来,

    喜气洋洋的焦家客厅里,中堂挂着红幔,一个硕大的"喜"字分外打眼。

    端坐在中间的焦母正和坐在一旁的姑母、舅娘、姨妈等客人在聊天。

    "新娘子你见过?"姑母朝外伸伸头,一会又转过身来说。

    "见过,长得漂漂亮亮,好模样呢!"焦母满脸喜色地看着焦家姑母说。

    "比秦家罗敷好吗?"姑母故意说。

    焦母停了停,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赞道:"自然也不会比罗敷差,要不,我们仲卿哪会看得上?"

    "刘家比秦家怎么样?"姑母的口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挑剔与不满。

    焦母愣了下,略略有点尴尬,她觉得兰芝是一个讲情讲义的人,便也直爽地说:"那哪能比得上,秦家是什么人家?不过,这兰芝倒也是很重情份的人,为救仲卿,竟在府衙门口跪了一整天,青天白日里喊冤呢!"

    "哎哟,一个小姐这样,也是忤逆啊!"姑母嘴一撇,不以为然地说。

    "哎哎,他姑母,这哪容易?她是为救仲卿啊!"

    "话又说回来,仲卿也是为她才做的苦役啊!"

    "倒也是,要不是兰芝的话,仲卿现儿还在做苦役呢!"又朝外看了看,不由皱皱眉头:"只听唢呐锣鼓响,怎么还不见人进来呢?"焦母喃喃道。

    鼓手们仍在吹着喜乐,等着看新娘的村民越聚越多起来,可是兰芝把红盖头丢了,还在轿里踟蹰着,不知怎么办。

    焦仲卿急得团团转,赵子陵走过来,焦急地对他说:"仲卿啊,怎么在发愣,还不快迎新娘进屋?"

    "兰芝的盖头丢了!"

    "怎么把盖头丢了?"

    "哎呀,准是那一阵下雨时丢了,我这正让香草去找块红盖头呢!"焦仲卿猛然想起,说罢,又朝门口那边看看,神情有些沮丧。

    香草空着手从里面匆匆走出来,焦仲卿失望地望着香草,香草摇摇头,叹道:"都找遍了,就是找不着一块红布!"

    "哎呀,这没有盖头怎么办?"焦仲卿急得脸通红起来,不能再等下去了,他有些无奈地掀开轿帘,又接着说:"兰芝,干脆先下轿进屋吧!"

    "哪能不戴盖头?那不让人笑话,还怎么拜堂、拜天地?"兰芝怯怯地望着他说。

    "也是!"然后又泄气地一拍脑袋,叹道:"哎呀!"

    这时,吹鼓手们突然停了下来,唢呐、喇叭声嘎然而止,仿佛那喜乐声还悬在半空,忽然就决定不响了。

    "诸位,怎么乐曲停了?"赵子陵猛然发现静场,惊诧地转身问吹鼓手们说。

    焦母和姑母发现喜乐声停了,都朝外望去,以为一对新人马上进屋了。焦母下意识地整整衣襟,马上正襟危坐,等待儿子儿媳进来拜高堂。

    一阵异样的沉静。

    "哎?这怎么还不进屋?"焦母有些迷惑地说。

    "该不是你那个儿媳还要你这婆婆三请四请吧?"姑母揶揄地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去看看!"。焦母越发不安地起来,忙起身站起来。

    "哎哎哎,你还当真出去迎吗?成何体统?"姑母一把按住焦母。

    "我哪里去迎?这到底怎么回事,磨磨蹭蹭地还没进屋?"焦母皱着眉头,脸上有些不悦。

    "你就坐好啦,等着他们来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姑母说完,忙向门口走去。

    "这嗓子也哑了,人也吹累了,还要吹到什么时候新娘子才下轿啊?"吹鼓手们对赵子陵和香草有些不耐烦地抱怨道。

    "也是,可你们还得吹喜乐,哪能冷场呢?"香草忙说。

    这时,赵子陵十分醒目地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钱袋向为首的吹鼓手扔过去:"诸位,拿着买酒喝吧!"

    "哎哎,别歇着嘴巴!"为首的吹鼓手掂了掂钱袋,忙向同伴说。

    看在钱的份上,吹鼓手们又重新吹起喜乐。

    "香草,快快,把你身上的红褂子快脱下给兰芝当盖头!"突然,焦仲卿眼睛一亮。

    "哎?我怎么没有想到!"香草一愣,打量着身上,立即笑道。

    "快这么办吧!"赵子陵催促道。

    兰芝似乎也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姑母己走到他们面前。

    "仲卿,怎么回事?到现在新娘还不进屋,真的还要你娘来请新娘下轿不成?"姑母说罢不满地往轿子那边瞟了一眼。

    "姑妈,兰、兰芝的盖头不小心弄丢了!"焦仲卿忐忑不安地说地小心道。

    坐在轿子里的兰芝有些不安地听着外面的说话。

    "什么,盖头丢了?"姑母大惊,脸色也变了。

    一直等待看新娘的村民们都惊得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我的红披也丢了,都是刚才下雨"见姑妈不高兴,焦仲卿忙解释。

    "哎哟,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件新鲜事,新娘竟然把盖头丢了!"姑母根本不想听焦仲卿的解释,急忙打断他的话,讥讽地笑了笑,又板着脸,说:"先别进屋。"说罢,转身向屋里走去,焦仲卿直愣愣地呆在那里。

    赵子陵和香草不安地对望了一眼。

    轿子里面的兰芝听到有人这样说一惊,忙小心地拨了轿帘一道缝,说:"仲卿,刚才是谁?"

    "是我姑母!"焦仲卿回过头说。

    "哎哟,好大脾气喔!"兰芝说。

    姑母板着脸走进客厅,忙把兰芝丢盖头的事告诉了焦母。

    "竟然把盖头弄丢了?啊?"焦母吃惊地看着焦母。

    "你说新鲜不新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姑母阴着脸说。

    稍顷,一股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焦母气哼哼地:"这哪懂得礼仪啊?一点规矩也没有啊!"

    "真不明白仲卿为什么不喜欢秦罗敷,看上的却是这个刘兰芝!"姑母在一旁恿火说。

    听姑母这么一说,焦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突然一挥手,恼火地吼道:"把轿子退回去,送刘兰芝回去!"

    "不可!退,还是不能退;送,也不能送。这一退回去,出的是刘兰芝的丑,可也出了焦仲卿的丑,更出了焦家的丑!"姑母一愣,又立即摇摇头劝道。

    "这么不懂规矩,还没有进门呢,要是进门以后怎么办?这不坏了焦家门风?"焦母绷着脸,气呼呼地说。

    半响,姑母忽然出主意说:"依我看走边门进屋。"

    "走边门?"焦母吃惊地看着姑母说。

    "趁现儿起就得教训教训这个兰芝,先杀她个下马威!"姑母在一边出馊主意说。说完,她走到门口要焦仲卿和兰芝从边门走。

    "姑母,怎么走边门?"焦仲卿急忙问姑母。

    "仲卿,谁怪我们把红披和盖头弄丢?走边门就走边门,我这头上正好没有盖头!"兰芝小声地制止说。

    "那也好,就走边门。"

    兰芝、焦仲卿在香草和赵子陵的簇拥下,从边门走进屋。

    屋外的鞭炮声和唢呐声不断地从外面传进来。

    "哎呀,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一进屋,兰芝就轻松地舒了口气。

    "好好好,这样更好!"焦仲卿笑道。

    "你们俩有意思,正门不进进边门,头盖不盖盖小姑子的衣服,红披不披披轿上的红花带!"香草打趣地笑起来。

    "我看人家拜花堂,还要过火盆,过了火盆还要拜天又拜地。哎哎,你们这倒好,全省了,干净利落,清爽自在,好,有趣,有趣!"赵子陵笑道。

    大家哈哈笑起来。

    "你们还笑呢,那会儿都让我急死啦,恨不得有个地道能钻进屋里呢!"兰芝笑道。

    "哥、嫂,你们一个丢了红披,一个丢了盖头,怎么这么巧,说说怎么丢了?"香草又笑道。

    "哎哎,香草问的对,倒是有意思,这到底怎么丢了!"赵子陵忙好奇地问。

    "这、这这!"焦仲卿吭哧着。

    "说啊,说啊!"香草说。

    赵子陵和香草逗着乐,又大笑着,这时,焦母大声地咳嗽了几声,大家都回头朝焦母望去。

    只见焦母板着脸,目光冷峻远远地望着赵子陵他们。

    "娘!"焦仲卿和兰芝忙上前两步,恭恭敬敬面带笑容向焦母行礼。

    香草和赵子陵互相看了一眼。

    "你们俩还好意思笑呢?啊?"焦母冷冷地看着仲卿和兰芝说。

    "娘,今天大喜的日子,他俩当然要笑啰!"香草见母亲生气的样子,突然笑道。

    "你们俩都过来!"焦母没有搭理香草,冲着焦仲卿和兰芝说。

    焦仲卿和刘兰芝疑惑地走向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焦母。

    "都给我跪下!"焦母突然厉声道。

    焦仲卿和兰芝都吃了一惊,犹疑不安地看着母亲。

    "唔?我说话听见没有?"焦母瞪着他们,又大声说。

    焦仲卿迟疑了下,连忙跪下。

    兰芝吃惊地看着焦仲卿,茫然不解地抬头望着焦母。

    焦仲卿悄悄扯了扯兰芝的衣襟。示意兰芝也跪下,兰芝没有理睬,愣愣望着焦母,目光里透着惶惶。

    焦母紧盯着兰芝,目光威慑。

    赵子陵和香草担忧地看着他们。

    焦仲卿焦急地又悄悄拉了拉兰芝的衣襟,兰芝抬手轻轻打了焦仲卿一下,焦仲卿连忙把手缩回。

    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屏息,仿佛凝固了似的,这种紧张的压抑与方才喜庆的气氛南辕北辙,非常不协调起来。

    "兰芝,你怎么还不跪下?"焦母依然紧盯着兰芝,严厉地说。

    兰芝仍迷惑地看着焦母,迟疑着,她突然感到一丝冰冷的气息从焦母那双捉摸不透的瞳孔里向她袭来,她仍一动不动地僵立着。

    见此情景,突然,赵子陵急中生智,大叫道:"礼仪开始,一拜天地!"

    焦母愣了愣,兰芝马上反映过来,感激地望了赵子陵一眼,双膝着地在焦仲卿对面跪下。

    香草会心地笑了笑。

    焦仲卿轻松地揩了一把额上的汗。

    香草瞟了眼母亲,突然两手一合,插科打诨地学着外面的唢呐,"呜哩哇啦"地叫起来。

    焦仲卿和兰芝向空中一拜。

    "二拜高堂!"赵子陵又大声叫道。

    "娘,拜高堂了,儿子和媳妇给你下拜了。"香草赶忙扶着余怒未息的焦母在堂上坐好。

    香草又重新合着掌在一旁"呜哩哇啦"地吹着。

    焦仲卿和刘兰芝急忙起身,向焦母恭敬跪拜。

    "夫妻对拜!"

    焦仲卿和兰芝又相互跪拜。

    "请新郎倌和新娘进洞房!"

    "娘!"焦仲卿和兰芝缓缓起来,又向焦母跪拜。

    "去吧,去吧!"焦母哭笑不得地挥挥手,脸色稍稍和缓了些。

    焦仲卿和兰芝向洞房走去,香草仍跟在后面,"呜哩哇啦"地吹着。

    闹洞房的客人们都走了,燃烧的红烛,映得新房里一片淡红的颜色。

    这时,焦仲卿和兰芝深情地相互凝视着,他们互相欣赏,一种晕乎乎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焦仲卿的内心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和焦急骚扰着。他急切地盼望着她尽快地把她的形体暴露无遗,她的每一种姿势都使他感到强烈的完美,震撼着他的全部欲望。

    突然,焦仲卿连打了个喷嚏。

    "仲卿,你?"兰芝吃惊地看着他那张英俊而略带几分羞涩的脸。

    "没有事,大概那时淋了点水。"

    "唉,你看看,非要我下轿,又非让我揭开盖头,要不耽误那一会儿,哪会淋雨呢!"兰芝有些心疼地埋怨。

    "我是心疼你,怕你热着啊!"

    "红披丢了,盖头也丢了,可好,让婆婆生气了。你哪里是怕我热呢?"

    "那就是先睹为快喔!"说罢,他把兰芝用力抱起,拥着她倒在宽大的床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兰芝,侧着身子转向她,兰芝黑亮的眼睛惶惶紧张地转动,仿佛她的内心传导着某种隐匿的意愿,这时,仲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透露出郁积己久的爱意与渴望,他急切地解开兰芝的衣服,目光在兰芝那两只圆润、丰满的乳房上凝视,并情不自禁把它含在嘴里,温柔地移动着他的舌尖,兰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像一片风中的叶子,她觉得自己湿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不断涌出,仿佛荡漾在迷雾般氤氲的温泉里,她的身体如同一面光滑的绸缎,将他紧紧裹住。

    桌子上的一对红烛在热烈地燃烧着

    第二天早晨,仲卿突然感到有些头昏眼花,身子发软,兰芝用手摸了摸,猛然一惊:哎呀,是不是发烧了,她急忙披衣下床,不安地走出房门,她径直走到焦母卧房门口,想敲门又停住了,兰芝焦急地在门口徘徊。

    "哎哎,嫂子,这一大早不陪哥哥睡觉,在这走来走去"这时,香草从里间走出来,诧异地打量着来回走动的兰芝,笑道。稍顷,她突然发现兰芝神色有些不对,忙说:"唔,怎么啦?"

    兰芝低声地跟香草说着什么,又指指婆婆的卧房。

    香草敲了敲焦母的门,发现门并未闩,便推门进去。

    兰芝不安地望着门内,还是鼓起勇气走到母亲房里把哥生病的事说了。

    一会,焦母披衣从里面出来,冷不防发现兰芝立在门口,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急忙对香草,说:"快去熬点姜汤!"说完,撇下兰芝,急急地向新房走去。

    只见焦仲卿躺在床上,头上扎了条毛巾,正低声呻吟着。

    焦母急忙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焦仲卿的脑袋,心疼地地说:"哎哟,烧得烫手啊!"又回头对兰芝抱怨道:"你是怎么搞的?好好的一个人竟烧成这样?"

    "大概是昨天淋了雨,加之累了一天,夜里就发烧了!"兰芝嗫嚅道,不敢看婆婆的脸。

    "你看看,这大喜的日子里就病了,啊?像话吗?"

    兰芝低着头没有吭声。

    "娘,也怪不了兰芝,是我自己淋的雨,哪能怪得了兰芝呢?睡一下就好了。"焦仲卿忙低声说。

    "嗬哟,自己病成这样,还护着媳妇?这淋雨是你一个人吗?兰芝,还有其他人不都淋了雨,都病了?"焦母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接着又又回头对兰芝,说:"我说你们呐,昨儿一个丢了红披,一个丢了盖头,这就是不吉利啊!你看看,今儿仲卿就病了!"

    "婆婆,我这请郎中去!"兰芝说罢就要出门。

    "别走,新娘子三天不能出门,这规矩不懂?"焦母脸一板,严厉地说,然后起身又叹道:"不吉利啊!"

    庐江郡府街掩映在一片森林之中,大门两侧树影婆娑,春意盎然,门外矗立着一对花岗岩石雕成的蟠龙柱,大门两侧伏卧着一对石狮,典雅庄重威仪,整个建筑外围遍饰丹青、陶塑、木刻、砖雕,显得华丽而气势不凡。

    这时,太守正在公事厅看公文,高炳臣毕恭毕竟站在一旁,惶惶不安地看着太守。

    太守翻了翻一叠公文,迷惑地抬起头,神色严肃地对高炳臣说:"还有两份送往京城的公文呢?"

    "那是焦仲卿办的,他正在新婚里呢,听说他又生病了。"高炳臣眼一转,一个阴森的主意又冒了上来。

    "那就再派个人替他抓紧代办了吧!"太守点点头。

    "我这就立即安排个人去办。"高炳臣点头哈腰道,施礼退下。他立即赶回公事房,刚进屋,便传孙少吏进来。

    "高主簿,找我?"

    "把这两份公文办了!"高炳臣把两份东西递到孙少吏面前。

    "这送到京城的公文,往日都是仲卿办。"孙少吏瞅了下,忙说。

    "你就办了。"

    "好好,我替他代办,主簿大人,就怕办的没有仲卿好!"说罢,孙少吏转身欲离去。

    "孙少吏,我话还没说完。"高炳臣叫住他。

    孙少吏连忙站住。

    "这不是代办,往后他的公文都是由你来顶办了!"

    "我来顶办?高主簿,这、这怕不太合适吧!"孙少吏吃惊地看着高。

    "孙少吏,有什么不合适?你有这个能力嘛,现今有这么好的梯子,干嘛不借梯子往高处爬?"

    孙少吏:"那仲卿来上班做些什么?"

    "孙少吏,干嘛操那么多心,自然有他的活,从今儿起,你就坐到他的位置上去。"高炳臣冷笑道。

    孙少吏不安地走出门,又忧心忡忡地回头看了看,有些不安地回到书手房。

    孙少吏怔怔地望着焦仲卿的书案,小心地坐到椅上,又猛地站起。

    "哎呀,我怎么感到屁股底下有火啊!"孙少吏面露难色。

    话说已经嫁到焦家的刘兰芝,这会儿,兰芝走进厨房把婆婆拿回来的药用清水洗了洗,然后放在柴火里熬药,并将药罐里熬好的药汤倒进碗里。小心端到新房卧室,坐到床檐边上。

    焦仲卿见兰芝端药进来,忙吃力地蹭着身子往上坐。

    "你就乖乖躺着吧,我来喂你。"兰芝轻轻按住仲卿,柔声说。

    "哎呀,把我当什么啦,我这吃了两帖药,今儿好多啦!"

    "你要不躺了,婆婆见到又会怪罪我呀!"

    "好好,为了不怪罪你,我躺下。"焦仲卿笑道。

    兰芝小心地喂药,但药汤还是淋到焦仲卿的颈脖上。

    "还是让我自个来吧!"焦仲卿说罢坐起来,拿过兰芝手里的药碗。

    焦仲卿喝了两口药,把碗放到床边柜上。说:"哎,兰芝,这明儿不是新姑爷三朝回门啊!"

    "我这正发愁呢,你能回得了吗?"兰芝看着焦仲卿,面露愁色。

    "不碍事,今儿再休息一天,明儿自然会好得多,定能去的。"焦仲卿笑道。

    这边是嫁了女的刘员外家,你瞧,兰芝母亲在厨房里忙了一个上午,明天新婚的女儿女婿就要回来了,刘母在灶台旁忙上忙下。

    钱氏在一边帮手,往盆里倒热水给鸡褪毛。

    "娘,我看把院里那只鸭也杀了吧?"

    "杀吧,明儿三朝,他们都回来。"

    "娘,你说怪不怪,兰芝才嫁出两天,总感到离家有半年时间呐!"

    "想兰芝了吧?"

    "其实,娘你也想了。今儿一大早我就见你起来忙着煮香蛋了。"

    "儿女都是娘的心头肉,走多远心里都挂着啊!"

    "平时在一块倒没有什么感觉,可兰芝这一嫁出去,就感到屋里空了半边,上织房听不到她的织机声,去楼上也听不到她弹的箜篌,就像家里一下少了好几个人呢!"钱氏有些伤感地说。

    "你们姑嫂平日处得好,才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也是做婆婆的福啊!唉,也不知兰芝在焦家习惯不习惯,和婆婆处得好不好,和她家的小姑子处得怎么样?"刘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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