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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荪转了一个身,把脚顺势抬上他的腰际。

    “嗯!小宝贝,今天你想去哪里?”彼德森顺着她的大腿,轻柔地来回抚摩着,他满脸笑意地望着她,还不时用胡碴磨蹭她的脸颊。

    “有你在,哪里都可以。”她回应了一个甜美的笑,再窝进他的怀里。

    “这样啊!那好,我们就待在饭店里,待在这床上一整天。”他坏坏地对她眨着眼睛。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变成奸夫淫妇了。”她嘟着嘴摇头抗议。

    “那我们马上结婚去,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做那件事了。”他把身子压上她,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真诚地对她说。

    “还得再等一下,我跟他还没说清楚。”她想到杨顶汉,有点愧疚不安。

    “还是我陪你去,我怕他一时气起来会伤害你。”

    “应该不会!我虽然不爱他,但还算了解他,更何况他现在事业不顺,我希望能用最不伤害他的方式告诉他。”

    “就由你吧!不过,我可没耐心再等了,你是不是该先给我个补偿?”

    说罢,他便装出恶虎扑羊的模样,开始在她身上啃吮着。

    “叮咚!”“是送早餐的!我去开门。”彼德森下了床,随手抓起一条裤子穿上。南荪也急忙抓起他扔在一旁的大衬衫穿上。孰料,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一道刺眼的镁光灯顿时闪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住手!你们干嘛?不准拍!”彼德森愣了一下,随即想关上门阻止这些不速之客的騒扰。

    然而,这些人经验老到加恶劣成性,一见有机可乘,便有人闪了进来,直接冲到床边对着南荪猛拍。

    “滚!全给我滚出去!”彼德森气急败坏地把他们全扔了出去。

    “彼德森先生,她就是你的新欢吗?她的床上功夫比丽莎好吗?”

    “混蛋!你们是哪里的记者?嘴巴放干净点。”彼德森气得青筋直冒,揪着其中一人的脖子,真想把他一把捏碎。

    “我们当然是从香港来的,不然台湾的记者有这本事吗?”他们还自鸣得意。

    “砰!”地一声,房门好不容易关上了,彼德森气呼呼地双手叉在腰间,脑袋乱成一片。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巨星形象,而是他竟然让他最爱的女人受此伤害。

    “南荪,你还好吧?我”他沮丧地走到她身旁,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不怕他们怎么讲。”他心疼地抱着她,安慰地说。

    “不怕?你知道他们那些人有多可怕吗?”她倏地推开他,慌张失措地在房里来回走着。“他们会开始对你穷追不舍,会把你祖宗八代做过什么事都挖出来,还会自以为是的在报道加油添醋,他们会批评我长得没梅莎性感,也没丽莎風騒,他们会把我的私生活完全摊在阳光下,还会把你的历任女朋友拿来跟我做比较,他们会”她激动得频频发颤。

    “宝贝,别气、别气,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心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她失去理智的大吼:“我不是你,我不需要那些镁光灯来干扰我的生活。天哪!我爸妈要是看到了,一定会昏倒的。还有杨顶汉,糟了,他铁定会气炸,他是那么爱面子。”她说着随即抓起衣服换上。

    “到这时候你还在乎他?是不是?”他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当然在乎他,他跟我有五年的感情,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伤害他。”

    “你说爱上我是自私的?”他生气地一把抓住她。

    “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里,我太高估自己了,我以为我可以面对这些状况。”她有点歇斯底里地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自己错了?你要跟我分手吗?”彼德森沉下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南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无力地望了他一眼,随即落寞地奔出房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她一时还没有能力理清一切。

    果然,隔天一早,娱乐版的头条就是她跟彼德森几乎半裸的照片,标题还写着白马王子的第n号灰姑娘。

    而下面还放了几张他们在澎湖的亲密照片,甚至,还引述里头剧组工作人员的话,把她说成花痴,成天霸着彼德森不放,让所有的人很是反感等等。

    “南荪,你还满上相的。”格非盯着报纸看。

    “南荪、南荪,你出名了耶!”孟波也跑来凑热闹。

    然而南荪却铁着一张脸,径自闷坐在沙发上。

    “哇噻!想不到彼德森的身材那么好,南荪,摸起来感觉怎样?”格非犹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却被南荪发火的一瞪,给瞪得闭嘴了。

    “还有啊!他这条内裤挺帅的,能不能帮我问问在哪里买的?”孟波接着问,格非马上撞他一下,示意他若想活就别再说话。

    “叮咚!”门铃又响了。

    “嗨!南荪在里面,你们聊,波,走啦!”格非一开门,就看见杨顶汉青着一张脸,活像瘟神似的站在那儿。

    “慢慢聊啊!男儿当自强,戴顶绿帽子也不会怎样?”孟波好心安慰的说。

    “孟波,你找死啊!”格非吓得全身冒冷汗,赶紧把孟波一揪,逃离暴风圈。

    而杨顶汉重重地摔上门,直直地走到南荪的面前,摔下手上的那份报纸,语气冷冷地问:“你做何解释?”

    “对不起!”久久,她只有这一句话。

    “对不起?你就说句对不起就算了吗?”他狠狠地一把揪住她,面露凶光地对她吼道:“你这贱货!苞我交往五年,什么都不给我,却随便就跟人家上床,你你太可恶、太丢我的脸了!”

    “啪啪!”两声,他用力地甩了她两个耳光,明显的五指印与热辣的痛觉,一时让她错愕得忘了该说什么话。她看着他,突然觉得她竟完全不了解他。

    “说!你跟他是什么时候搭上的?”他咄咄逼人地问。

    “他来到台湾的那个礼拜。”她嗫嚅地回答他。

    “好啊!赵南荪,你好好可恨哪!”他气得咬牙切齿。

    “我有拒绝过他,但是一切还是发生了。我后来想告诉你,可你的股票垮了,我便不敢跟你摊牌,想等你”她解释着。

    “没错!我的股票是垮了,所以,你就见风转舵,把自己当妓女卖了?”他尖酸地数落着她。

    “不!我爱他,我无法克制地爱上他了。顶汉,对不起,我负了你,伤害你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啊!”她歉疚地哭说道。

    “你爱他?哼!天大的笑话!他不过是把你当玩物耍着玩,你却为了他背叛你的未婚夫。”

    “不!他对我是认真的!顶汉,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她抹去泪,拿出她早就不戴在指上的戒指还给他。

    不料,杨顶汉却一把挥开它,面露狰狞地盯得她头皮发麻,他倏地将她的衣服撕开,二话不说就扑上她。

    “不要、不要”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拼命地挣扎。

    “我倒要看看,他有哪一点比我强?让你鬼迷了心窍。”他粗鲁地吻着她、啃着她,并拉开自己的拉链,奋力地想占有她。

    “不要啊!我求求你,我爱的人是他,我不爱你,我根本一点都不爱你啊!”她哭着哀嚎。

    杨顶汉忽地停下动作,一种挫折与羞辱的愤怒占满他的脸。于是,他猛地用力拉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沙发上k了好几下,又甩了她几个耳光,直到她嘴角流出血来,这才甘心地放了她。

    “这些教训对你这婊子太便宜了。”他在临出门前撂下这句话。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南荪知道,她欠他的都还清了。

    凌晨三点多,属于白天的混乱终于暂时休兵。

    南荪满脸倦意地趴在床上,累得什么事都不想。

    “叮咚!”门铃又响了,这么晚,还有谁来挖消息?

    整个屋里安静得只听见格非去开门的脚步声,更教她寂寞得无从回避。

    “南荪!”有人进来她的房间,走到她的床前。

    她倏地转身望去,是彼德森,她一看到他,终于忍不住哭着扑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他捧起她的脸,心疼地吻去她的泪痕。突然,他发现她脸上的瘀痕及红肿的双颊。“这这怎会这样?是谁打你?是杨顶汉是不是?可恶!我去找他算帐。”彼德森两眼喷出怒火。

    “不要!是我欠他的。”她一把拉住他,黯然地说。

    “天哪!看我对你做了什么?我那么爱你,但却让你受这种苦,我”他痛苦地扭曲着脸紧抱着她,想用无言的爱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不要走,今晚不要走好吗?”她觉得自己脆弱得要死了,需要他的温暖、他的爱怜来滋润她。

    “不走,我永远都不走!我是你的影子,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会有我。”他温柔地对她吐露着真心话,再与她一同钻进被窝里,手交握着,相拥而眠。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南荪一接,是国外的父母亲打来兴师问罪的。

    “妈,你听我说,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有权选择自己所爱的人什么?爸说他不准?他要我非得嫁杨顶汉?妈,那你告诉爸,要嫁他去嫁,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是对是错都是我自己选的,我不会后悔。”南荪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坚定地说明自己的心意后,挂上电话。

    “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变成一位战士。”彼德森神情肃穆的凝望着她。

    “因为你值得。”她对他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饿了吗?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他牵起她的手往厨房走去。

    “你现在就这么急着报答我啊?”他的温柔体贴,向来都令她深受感动。

    “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的。”他从冰箱里拿出了生菜、吐司与沙拉酱。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女子。”她坐上了餐桌,认真地问。

    “在我的眼里,你是独特而美丽的。”他拿起弄好的沙拉吐司喂她。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时而伸出舌头舔着残屑,时而露出陶醉满足的笑靥,看得彼德森心神荡漾。

    “你怎么不吃呢?来,我喂你。”她调皮地挖了一口沙拉,点在他的鼻尖上。

    “我比较想吃你嘴巴上的。”

    他们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嬉闹。互相喂来喂去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衣服上都沾上青菜与沙拉酱,不过没有人在乎。“嘘!小声一点,别把格非吵醒了。”南荪笑着警告他。

    “我可管不了她。”他说着,便吻起她那沾满酱汁的唇瓣,再往下吻了她的颈、她的锁骨,一阵兵荒马乱,他与她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地交缠在一块儿。

    餐桌上的瓶瓶罐罐随着他们猛烈的律动而碰撞出一些声音,但他们无暇理睬,一波波热烈的冲击已将他们推进了云端

    “什么声音哪?明天该买老鼠葯了。”格非睁着惺忪的眼,打着呵欠从房里走出来探探,却看见沙拉、青菜还有眼前那两个人卖力的演出限制级?!

    “嗨!榜非,早!”他们终于结束了,露出满足与陶醉的笑容,在离开餐厅时,发现格非一脸错愕地站在外头,他们还很自然地与她打招呼呢!

    “哦!早。”格非失神地回应着。

    “对了,你要吃沙拉吐司吗?”彼德森主动地笑问。

    “可以吗?”她以为他要用喂南荪的方法喂她吃。

    “当然可以!就在餐桌上,你吃完后,麻烦你顺便收拾干净,谢谢!”说完他便搂着南荪,笑吟吟地回房了。

    榜非继续发呆地望着那些吐司与沙拉果然是国际巨星,连做ài的花样都跟别人不一样,改天她可得找孟波试试,不过不要沙拉,她比较喜欢吃花生酱,当然芥茉也不错

    天终于亮了!南荪与彼德森好梦正甜,却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南荪,快啊!你们快出来,发生大事了。”格非敲着门喊道。

    “什么事?”南荪拉开门,睡眼惺忪地问。

    榜非没有回答她,只是示意她到窗户边往下看。这一看,她不自觉地喊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彼德森也从房里走了出来,也往窗口探去“可恶!他们到底想干嘛!唯恐天下不乱吗?”

    原来楼下围满了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狗仔队,纷纷拿起照相机,对准南荪住的这栋大楼,等着猎取镜头。

    “我去赶他们走。”南荪激动得披了件衣裳,就打算冲出门。

    “不要!你这一下去,正中他们的圈套。”彼德森一把拉住她说。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这样为所欲为?”

    “让我跟孟波去吧!”格非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随即一个转身就去孟波的住处。

    没一会儿,好戏登场了。孟波穿上一套橘色西装,还别上一只绿色蝴蝶结,手里拿把吉它,亮丽地走到大门口,而他身边的格非,则是穿上她最好的那套露背大礼服,亲热地挽着他的手,站到镁光灯的前头。

    “请问,你们是这里的住户吗?你们认识赵南荪吗?还有彼德森常来这儿吗?他现在是不是正在里头?”

    “没错!我们就住这儿,我是赵南荪的室友,他呢!则是南荪的朋友,我的男朋友,我们都跟南荪很熟。”格非自我介绍,镁光灯对着他们此起彼落,仿佛他们就是大明星似的。

    当然,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孟波拿起吉它,开始一首接一首唱着他自己创作的歌,唱得浑然陶醉。不过,等他一睁开眼,却发现眼前的人全不见了,只剩格非卖力地鼓着掌,连声叫喊:“好!好!”“这样算好吗?”孟波有点狐疑地问。

    “当然!不然那些人如何赶得走咧!”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他。

    “你想,我明天会上报吗?”

    “肯定会的!而那标题一定是:一位未被发挖的超级猛男歌手!”

    “真的很猛吗?”

    “当然!有谁敢在那么多人面前不拉拉链就唱歌了?”

    几天下来,报纸上的新闻依然在彼德森与南荪的身上打转。

    像今天,报纸上就把彼德森的历任女朋友都列了出来,还把她们与他恋爱的经过,全都以小说的方式露骨地形容着。不但这样,媒体还把南荪从小到大的学历都查得一清二楚,还说她就是因为有心理学的学位,才能凭着普通的姿色,把彼德森迷得团团转,他们说她这个东方女子,怎么看都配不上他们的彼德森,原来这其中还掺杂了种族歧视。

    这样的攻击,让南荪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心理压力,更让她气愤的是,有些报道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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