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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预料。”

    黄衣妙龄少女笑道:“郑姐姐才气纵横,临事长于机变,帮主屡加夸赞,堪膺方面之臣”忽手指着昏迷不醒的白衣少年,道:“此人是谁?”

    郑品梅冷笑道:“这人坏了愚姐大事,北雁分舵外群邪纷至窥伺,其中五台伏虎三僧、祁连双怪尉迟昆仲、金天观七道、连昆仑后起高手神剑手葛钧、摩云雕张华弼亦参与其事,愚姐本欲一鼓成擒,不料此人无端插手,致愚姐所愿顿成泡影。”

    “梅姐姐不知他来历姓名么?”

    “他自称诸葛文。”郑品梅冷笑一声道:“这话谁相信,最难饶恕的,他是坚谓乃朱玉琪至友,烦求愚姐引他一见,说什么情如手足,义共生死”

    黄衣少女格格娇笑道:“朱玉琪就是为冯紫萼姐姐带回那人么?此人竟不知朱玉琪本是女儿身?”

    郑品梅道:“就是这点,所以愚姐动了疑心,此人显然心怀叵测,藉此进身,意图不轨。”

    郑品梅嫣然一笑,道:“冯师姐呢?”说时右手提起白衣少年。

    “现在松茗小筑。”

    两女穿出花林,却是一片广坪,坪上数十株古松,株株铁鳞苍干,虬柯放攫,龙飞凤舞,苍郁笼荫,形态之奇,叹为观止。

    松荫中隐隐现出一幢白色精舍,两女身法加快向精舍中奔去。

    廊下紫影一闪,冯紫萼惊鸿般掠出,目注郑品梅手中所提之白衣少年不胜惊惶。

    郑品梅扼要说明了经过。

    冯紫萼沉吟一阵,答道:“据我所知,武林群邪及六大门派高手,均纷纷赶来,崔瑚放播流言,说我等已夺获紫府奇书附录下七页,此早在帮主意料中,但永胜嫖局彭天梁等赶来北雁分舵之行踪,不知何人走漏。”说时目注白衣少年,接道:“看来,蹊跷似出在此人身上。”

    黄衣少女道:“冯师姐如何推恻?知就是此人?”

    “不然,他如何知道愚姐救回朱玉琪,如无他一路暗蹑发现愚姐行踪,何来风闻二字。”

    说时提起白衣少年走人厅内,搜索白衣少年浑身上下,赫然搜出一面上织“龙虎风云”黄缎红绣三角小旗及一瓶丹药。

    郑品梅一见龙虎十二盟令旗,不禁玉容一变,冷笑道:“不出我所料,此人实是崔瑚所遣,此人武功卓绝,不如趁早废了他的性命,以免后患。”说着两指一伸,往“期门”死穴点下。

    冯紫萼忙低声喝道:“且慢,问明情由,再处理不迟。”

    郑品梅一怔,飞撤右臂。

    蓦地——

    一个低沉的哨音突从远处随风传来,冯紫萼面色疾变,忙道:“谷外传警,我等速赶去查明是何人物侵扰。”

    三女疾掠出室而去。

    室内一片岑寂,屋外风送松涛,音韵如簧,春阳透窗射入,正照在白衣少年身上,身旁一方三角小旗与药瓶,三女忙中不遑取去,仍弃置在地。

    白衣少年正是那吕松霖,他因身赋异禀,功力深厚,在郑品梅施展迷香粉之时,虽在骤不及防下,但仍能摒住呼吸,是以吸入之量甚微。

    经过郑品梅一阵疾奔,他已渐渐苏醒过来,三女前后说话,均清晰人耳,但却仍不能动弹,心中大感焦急,忙运真气徐徐打通阻滞穴道,依然佯装昏迷不醒。

    三女一走,他已气运周天,畅行无阻,手足缓缓舒展了一下,只觉无碍,正待翻身跃起,忽闻室外衣袂破风之声入耳,知有人来,忙伸手将旗及药瓶收置怀中,眯着眼缝,凝耳倾听。

    只听窗外起了一片阴沉冷笑道:“这几个鬼丫头,居然能找得这百花谷好地方作为七星帮分坛,倒也难得,不过!她们无福消受。”

    继而又扬起另一个刺耳尖锐怪笑道:“蒲老大,这百花谷你口中称许,尤其难得之极,但你总不能鹊巢鸠占,无福消受之言,未免过早。”

    “谁说我不能据有此百花谷。”

    “因为七星帮主你还未见过高下,蒲老大你纵然暂占有百花谷,必睡难安枕。”

    “哼!我就不信七星帮主是个三头六臂人物,凭他鬼鬼祟祟偷组这七星帮,不敢明目张胆,普发武林帖,邀请天下群雄参与开坛大典,他的能耐也未必见得十分高明。”

    “蒲老儿,你真是目高于顶,轻视于人,不说别的,他能将紫府奇书附录下七页弄到手中,就凭这点也非简单人物,你如不信,慢慢往后瞧吧。”

    “嘿,你准说他到了手么?”

    “在未水落石出之前,我们不妨人云亦云。”接着又道:“蒲老儿,你怎么知道这百花谷是七星帮分坛,而不说是总坛?”

    “哼,你这一点还懂不透,亏你还是誉满当今武林的三手灵官隗独”

    吕松霖猛然忆起其师圣手韩康庐燕谈过,在青海宁夏边境龙首山内,隐居一双成名怪杰,一为三手灵官隗独,另一为过天星蒲寿,此两人武功之高,几与天外六凶相埒。

    只听得蒲寿接着说下去:“倘百花谷是七星帮总坛,一定是伏桩凶险,高手如云,怎容我们如入无人之境,登堂入室,何况七星帮主也不能视若无睹,任我等来去自如。”

    隗独冷笑一声道:“眼前你还未能登堂人室,安知七星帮主不在?”

    蒲寿哈哈大笑道:“隗老二,我们打个赌如何?这松茗小筑内定阒无一人。”

    “若有人在内呢?”

    “一年之内,准你发号施令,我薄老大奉命唯谨,说一不二,哼,否则我要你东就东,要你西就西,不准磨牙。”

    “好,好,好,就此一言为定。”

    一双人影先后疾掠人室,目光如炬,四外扫视。

    吕松霖暗中打量来人形象,只见蒲寿身高八尺,熊背虎腰,朱砂阔脸,鹰目钩鼻,四方海口,法令纹深勒两颊,一部花白疏须根根见肉,不怒自威。

    那三手灵官隗独与蒲寿同样魁伟,一张阴阳睑,鼠眼短鼻掀唇,争衬得格外森冷骇人。

    只见隗独嘿嘿笑道:“蒲老大,赌注无疑是你输了。”手指着吕松霖接道:“这不是人么?”

    “一个半死之人,又非七星帮中人物,亏你还有脸说出。”蒲寿一面说一面向吕松霖走去。

    吕松霖暗中已蓄势戒备,一俟蒲寿走近他所选择极适当的部位,立即搏击出手。

    忽听一声娇叱道:“胆大鼠辈,竟敢闯入我姐妹的松茗小筑。”

    叱时,冯紫萼、郑品梅及黄衣少女飞扑入室,各占方位,三支长剑平指,任凭龙首二霸避向何方,均逃不出她们剑势之下。

    吕松霖暗中瞧出三女所立方位,剑诀捏拿,蕴含着无数精奇变化,不发则已,一发威力惊人,不由心头一凛,暗道:“七星帮主果非常人,手下三女就具有此上乘剑学,可知一斑。”

    哪知龙首二霸正眼也不望三女一眼,面现鄙夷之色,隗独目注蒲寿冷笑道:“我俩纵横江湖数十年,头一遭听得被叱喝为鼠辈,真是江湖风水轮流转,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

    蒲寿冷冷说道:“不知者不罪,岂可与她们一样见识。”说时目光转注着冯紫萼脸上,沉声道:“你们帮主呢?为何不见?”

    冯紫萼冷笑道:“想见帮主不难,你们两人自断双臂,才可带你们前往。”

    蒲寿淡淡一笑,望着隗独道:“隗老二,你听见了么?”

    说时,倏地转身出臂,迅如电光石火向冯紫萼抓去,左掌呼的一式“云外天风”直向郑品梅劈去。

    动作奇快,掌力雄厚。

    冯紫萼不但未退,而且身形斜切欺进一步,掌中长剑振腕一式“穿针引线”直刺而出,嗡然破空,寒光电奔。

    姑娘身法奇诡玄奥绝伦,剑招用险逞僻,令人意料不到。

    郑品梅冷笑一声,右腕一震,腕大寒星直奔蒲寿掌心,左掌一翻,身形横推,人出掌发,刁向蒲寿腹结重穴。

    蒲寿究竟是卓负盛名武林高手,一见二女身法出招,无一不是诡奥无匹,不禁一惊,赶紧撤臂挪身,旋风般滑开三尺。

    饶是他闪避得快,右臂袖管“嘶”的一声,被冯紫萼剑尖刺穿了一个豆大小孔。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郑品梅掌劲如山,扫及右腿,撞得身形歪了一歪。

    这时,蒲寿杀机顿萌,目中逼吐慑人寒光,右掌已圈在胸前。

    二女也未追击,身形复归原位,居然毫厘不爽。

    三手灵官隗独阴恻恻一笑道:“蒲老大,我隗老二说得不错吧?人家才不让你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看来龙首双霸非栽在这百花谷中不可。”

    冯郑二女一听两人就是昔年凶名久著江湖的龙首双霸,不禁心神一震。

    黄衣少女一直监视着隗独,叱道:“什么龙首虎尾的,赶紧束手就”

    言还未了,隗独倏地双臂齐出,一个斜扑过来,两手十指劲风罩袭黄衣少女而下。

    黄衣少女大喝道:“你在找死!”

    剑式“太极飞虹”挥出,寒飚如轮,削取隗独双臂。

    岂料隗独双臂本是虚招,招到半途疾掀下沉,左肩之上,突冒出一只铁臂钢爪,身形斜移,让开黄衣少女剑势,那只铁臂钢爪飞攫而下。

    只听得黄衣少女一声凄厉惨呼,五只钢爪正嵌在黄衣少女背上,鲜血直冒。

    冯郑二女见状大惊失色,心神一分,眼前蒲寿人影一晃不见,猛感胸后紧抵着一只手掌,五指虚按着死穴,只听蒲寿阴森森一笑道:“老夫本不愿与你等无名小辈计较,无奈”

    突然,吕松霖一个鲤跃龙门翻起,身本沾地,两指已点在隗独胸后命门穴上,目光森厉,望着蒲寿喝道:“放开手来?”

    冯郑二女见吕松霖竟会醒转跃起,猝然出手制住隗独,不禁又喜又忧。

    隗独不禁长叹一声道:“老夫一时失察,上了你的大当。”

    蒲寿不禁大震,道:“看你并非七星帮中之人,是敌非友,为何相助她们?”

    吕松霖冷笑道:“诚如你所言,但二位穷凶极恶,在下委实不能容忍,而且二位也非共事之人,自当有所抉择。”

    蒲寿怒气难伸,狞笑道:“好,老夫此次认栽,那么阁下先放开隗老二。”

    吕松霖道:“不如说尊驾先放开二位姑娘?”

    过天星蒲寿激怒得肺腑几乎要炸裂开来,缓缓撤去紧抓二女背后的双掌,怒道:“阁下未免小人之心。”

    吕松霖大笑道:“君子小人之别,在乎一念方寸之间,尊驾过于责人而疏于责己。”说时左掌疾送,隗独一个踉跄几乎冲在蒲寿怀中。

    蒲寿伸手抓住隗独迅疾无伦掠出室外,只听阴沉语声传来道:“老夫已在二个丫头身上使了手脚,如想活命,哀求乞饶还来得及,不然,除了武当‘槐叶参露丹’救不了二个丫头残生。”

    冯紫萼郑品梅二女料不到蒲寿老鬼如此阴狡狠毒,不禁花色惨变。

    吕松霖冷笑道:“在下有知人之明,亦在隗独身上做了手脚,尊驾心胸如此卑鄙,枉称江湖高手。”

    室外已寂然无回声,显然蒲隗二凶已离去。

    吕松霖目光忽落在黄衣少女身上,鲜血已濡染了半身,爪伤创口内仍是汨汨溢血,不禁微叹一声,疾走在黄衣少女身前,徐徐伸指点了二十七处穴道,止住溢血,取出药瓶,倾出三粒丸药喂服而下。

    他抬目望去,只见冯郑二女银牙紧咬,汗流满面,背倚粉壁强自支撑着,面色一变,道:“二位姑娘感觉如何?”

    冯紫萼目光一黯,出声道:“尊驾请离去吧,敝帮与龙虎十二盟誓不两立,甚难受惠尊驾,何况尊驾也救不了我们。”说后,面现不胜痛苦之容。

    吕松霖怔得一怔道:“在下不是什么龙虎十二盟中之人,无论二位姑娘相信与否,在下哪有见死不救之理。”

    郑品梅眸中现出迷惘之色,道:“你救不了我们,蒲寿说得一点不错,他们分筋错骨绝乘手法,错开我俩五截脊骨得毒蛛指力侵透脊髓,两者互相克衡,若先将脊骨复位,蛛毒立即泛布全身而死”

    吕松霖道:“若先解除蛛毒呢?”

    郑品梅自忍着苦痛,答道:“脊髓血络已然腐蚀,若先解除蛛毒容新血注入,必择错开脊骨内另生血行络脉,势难复归原位,若稍一不慎,致肇逆血攻心,再蒲寿分筋错骨手法无人可解,尊驾德意我们心感,请离去吧!”

    吕松霖朗声道:“二位姑娘如信得过在下,可否让在下一试,如在下意料不差,龙首双霸及其他妖邪,片刻之后,必卷土重来”

    正说之间,忽觉脑后急风破空袭至,身形疾向右一歪,旋面探臂攫出。

    他听风辨位,居然毫厘不差,五指一把扣着一柄金刀,只见一个虬髯黑衣大汉啊呀出口,目露骇容。

    冯紫萼低声喝道:“杜八,不得向此位少侠无礼,速返谷外巡视,发现侵入匪邪立即传警。”

    杜八眼中现出疑诧之色,道:“属下遵命!”

    吕松霖松开五指,杜八收回金刀,望了吕松霖一瞥,纵身跃出室外。

    郑品梅冯紫萼痛苦难奈,身形摇摇欲倒,汗流如浆。

    吕松霖忙伸指疾点在二女脑后“风池”穴上。

    要知“点穴”一道,练武人无不习练,但易学难精,其部位之拿捏,出手之轻重,毫发之差,即肇生死之分。若非武学已臻化境,过人之禀赋,更诸晓人身周天血脉运行之必经穴道移位之变化,甚难融汇玄奥,登峰造极。

    二女“风池”穴一为点上,苦痛立即消失。

    吕松霖面现愧疚之色道:“在下不得不出手截阻二位姑娘感觉经脉,六个时辰内,痛、痒、酸、麻诸般感觉暂时消失,对于脊骨复位时大有帮助,不过在武功方面必减退十分之一,望祈见谅。”

    二女顿感全身瘫痪一般,不能动弹,但仍耳聪目敏,启齿出声。

    郑品梅道:“诸葛少侠”

    吕松霖似若无闻,急掠入邻室搬来十数张长凳,横七竖八乱无章则的将三女圈在当中。

    冯紫萼郑品梅在七星帮中,才华极高,诸晓行兵布阵,深明六韬三略,却瞧不出吕松霖摆的是什么阵式,但推测系一种极高深不测之玄幻奇门,心中暗暗惊异。

    忽见吕松霖掠出室外,须臾抱着一捆折下的桃杏柳松,不下数十百株。

    郑品梅大奇,暗道:“这又是做什么?”望了冯紫萼一眼,露出诧异神色。

    吕松森将折来松柳桃杏以“金刚大力”手法一枝一枝插入地面,布成交叉纵横的具体而微的园林。

    此间大厅均以极坚硬的花岗石,琢磨平滑,厚约一尺,铺砌而成,但看花枝插人石内如针贯腐,根根深人五寸,错非内家真力炉火纯青,焉曷臻此。

    吕松霖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声,拭净满面汗水,走在三女身前。

    蓦然,谷外响起了一片长啸声,飘送人耳,吕松霖目光往外一瞥,自言自语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龙首双霸卷土重来,而且来者不止两人。”

    郑品梅目露忧容道:“敝帮新创未久,帮主又慎选极严,非才德兼优之武林高手,不能获准延揽入帮,是以实力薄弱,帮主又外出未归,恐诸葛少侠一人难以抵挡。”

    吕松霖微笑道:“无妨,在下所摆小小奇门,足可阻住他们一日半天,不过二位姑娘切莫出声。”说着回面伸指疾点了黄衣少女睡穴。

    室内寂如止水,针尖坠地均铿然大鸣。

    此时,啸声已嘎然而止,室外微风飒然,人影疾闪,只见掠入的正是龙首双霸过天星蒲寿,三手灵官隗独,及一双头戴英雄巾,两鬓各插一朵红樱球,貌相阴森的江湖人物。

    其中一个黑斑满面,三角蛇眼五旬开外的瘦小老者,一飘身站地,忽惊噫出声。

    蒲寿等也目露惊愕之容,隗独道:“怪事!”

    原来他们眼中所见景象,只是一片花林,桃红杏白,夹植着奇松挺秀绿柳以佛,竟是满坑满谷,一望无际,芳香袭鼻。

    天色晦暗如暮,林中飘浮着一片薄薄烟云,卷舒幻变,拂触目睫。

    四人不禁面面相觑,蒲寿道:“我等明明进入松茗小筑,怎么仍在百花谷中,莫非七星帮会使邪术不成?”

    他顿萌抽身之念,目光回望,仍是桃杏满谷,由不得心底冒上一股奇寒,机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隗独大喝道:“这分明是障眼法,我隗老二就偏不信邪。”错步欺身,右掌呼地一掌推出。

    只觉发出掌劲,如遇胶滞阻力,闷粘难前,一株桃树只微晃几下,飘落数十瓣即将凋谢的桃花,回身一望,却不见蒲寿三人形踪,不禁大惊。

    蒲寿三人一见隗独身形跨出,立即消失无踪,大喝一声道:“隗老二,速退。”身形前扑,顿如隗独遭遇一样,发现自己已形单影只。

    一双头戴英雄巾江湖人物面色大变,回身后窜,却是仍在屋中奇门阵式中绕奔。

    此时,吕松霖已将二女身形伏卧,各在二女背上插了四十九支金针,命二女闭目徐徐行气运行,免为外骛所引。

    吕松霖疾掠出室,将一方乌巾蒙住面自,身形隐在一株奇松之后,目光凝向松坪外。

    只见桃林中流星奔电,掠来十数条身影.吕松霖认出那正是祁连双怪尉迟森尉迟林、神剑手葛钧摩云雕张华弼、金天观七道。

    接着又奔来五台伏虎三僧、雷火金环卜秋淦、百步追魂索铁寒。

    吕松霖暗道:“他们怎么竟会沆瀣一气?”眼珠一转,猛生一计。

    群邪一奔人松林内,均止步停身,神剑手葛钧道:“有人目击龙首二霸、太行七燕老大老二已先行侵入谷中,为何不见他们四人?”

    “何人目击?”尉迟林沉声道:“葛老师此话有据么?”

    葛钧冷笑答道:“鱼鹰徐飞亲眼目睹。”

    尉迟林不禁一怔,徐飞方才在谷外遇袭身亡,眼前却事无对证。

    突闻一声阴冷语音传来道:“葛老师未说错,龙首二霸现在屋内残杀多人,七星帮主身负重伤,那紫府奇书附灵亦为蒲寿得去,可惜诸位来晚了一步,枉费心机。”

    尉迟林目中凶芒电射,身形倏挫,两臂抖足内力,猛望吕松霖现身之处扑去。

    两掌之力何等惊人,劲风如雷电疾卷起地面一片尘土,劲势播及树杆,簌落松针,飞坠如雨。

    但吕松霖形影早就杳失无踪,尉迟林瞪目发愕,他不信他的耳力有误,那么,此人竟在倏忽之间避身远遁,轻功之高可想而知。

    尉迟森高声道:“老二,此人如让你伤在手下,他也不会出声了。”

    尉迟林想想极是有理,但经此一来,群邪暗暗纳罕这出声之人,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龙首双霸当年名头确实十分响亮,武功诡异卓绝,比祁连双怪等人威望较高,一闻知七星帮主伤在蒲寿手中,均逡巡不前。

    突然,在松茗小筑内窜出一人,须发凌乱,神色疲惫,正是他们深怀戒惧的龙首双霸,老大过天星蒲寿。

    祁连大怪尉迟森最是凶辣,目睹蒲寿情状,料他虽然得手,但也经过一场极激烈的拼搏,真元损耗过巨,此时不趁机劫夺更待何时。

    心念一定,杀机猛泛,身形一晃,疾迎着蒲寿来路,冷笑道:“蒲老大,拿来!”

    蒲寿身形猛地斜滑出一步,怒道:“你这是何意?”

    尉迟森鼻中冷哼出声道:“蒲老大,你少在兄弟面前装聋作哑,赶紧献出紫府奇书附录。”

    过天星蒲寿在松茗小筑内为奇门所困,东奔西窜,犹如冻蝇撞窗,疲于奔命,幸而脱困,本就憋着一肚于怨气,闻言不禁怒火高涌,纵声狂笑道:“尉迟森,你把蒲老大当作何许人?休说你们祁连双怪手底艺业在蒲老大眼中还不屑一顾,就是那久未出世几个老鬼当面,蒲老大也不见得甘心献上,何况薄老大”

    他尚未将自己并未获得紫府奇书说出,群邪却已认定他自承得手,昆仑神剑手葛钧已自电闪欺前,沉声道:“蒲老师,俗话双拳难敌四手,你就武功再高,也难逃过我等合击之下。”

    蒲寿不禁面色大变,他未料到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冷笑道:“蒲老大就是举以相赠,葛老师,你也未必能活着离开这百花谷。”

    葛钧冷冷一笑道:“那是在下的事,不劳蒲老大烦虑。”

    蒲寿嘿嘿发笑,右手伸入怀内,道:“葛老师接着。”倏地抽出,腾身猛向尉迟森一式“推波助澜”打出,巨飚如山中,夹着漫空豆大金星罩袭而下。

    群邪只道蒲寿势孤力拙,犯不着以身殉书,无可奈何只得献出,却料不到,蒲寿竟会拼命。

    只听尉迟森闷哼一声,踉跄倒退。

    尉迟林大怒,腾身拔空,打出一掌“天狼钉”双掌平胸吐出一股罡风,凌头压下,势如排山倒海。

    葛钧亦长剑出手,寒光电奔,迅诡疾猛,刺向蒲寿胸腹重穴,张华弼、五台伏虎三僧不甘后人,跃跃欲动。

    他们均有一种心意,唯恐蒲寿身怀的紫府奇书落在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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