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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察言观色的主，自然是顺顺利利回答地滴水不漏，“我只是服从命令。”
“是吗？”
薄娆猝不及防地轻笑出声，“他平常端茶倒水这些也是你伺候的？”
“是。”
秘书颔首点了点头，“穆先生的办公室除了他本人之外，只有我和助理有许可权，剩下的没有允许是不可以进来的。”
“没有允许不可以进来？”
薄娆抓到了这单薄的字里行间的话，语调瞬间犀利了起来，“那我呢？”
“这……”
秘书愣了一下，赶忙笑嘻嘻，“大小姐您自然是可以。”
“是吗？”
薄娆猝不及防地冷笑出声，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她的事业线上，“我记得我爸公司规定里，没有说让员工这么穿衣服吧？”
她除了上本身之外，下半身的短裙也是刚到大腿的位置。
意味明显。
“抱歉。”
秘书赶忙低头道歉，“明天我就换长袖束脖的。”
“……”
“我也没说什么，”薄娆看着女人那如临大敌委委屈屈的模样，索性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有些事你自己最好掂量清楚，是后半生的前途重要，还是为了一个没必要的男人被封杀在生意场重要，明白我的意思吗？”
秘书迟疑了一下，赶忙颔首，“大小姐说的是。”
“嗯。”
薄娆摆手，“下去吧。”
“是。”
本来办公室里就是明显的商务风，等到秘书离开之后只有薄娆一个人在里面的呆着，桌上都是一些很无聊的东西，但是唯独那老式打火机看起来跟周围格格不入。
是十年前的老款，很平价。
而……
这款打火机当初上市的时候，是打着送给自己心爱男人的名义，所以江暮夏哪怕到了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穆语川租住的房间里，随便一个瓷盘都要六位数。
可，这里却有个不值钱的打火机。
她看了眼打火机的周身，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之后，索性就起身绕着办公室来来去去浏览了一圈，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十分钟后。
她去外面的洗手间，心不在焉地补口红。
“你是不知道的，穆总真的好帅啊！”
从旁边走进来的女人基本是两眼放光，一脸花痴的模样，“要不是他有喜欢的人，我真的恨不得丢掉工作都要主动一下试试！我还从来没见到过这么优质的男人呢！”
“你就别想了。”
另一个女人有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穆总那一看绝对不是池中之物，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的主，说不定等到明年你连他的人都看不到。”
“那不一定啊。”
女人不满，“万一我就是那个例外呢？”
“你不是都说了穆总有喜欢的人，”朋友十分无奈，“你又不是不知道，穆总桌上的打火机都放了两年多了，那绝对是初恋女友送的，”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跟你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等下辈子吧。”
薄娆补妆的动作微微迟钝了一下，下意识睨了过去。
“喜欢的人？”
“嗯？”
刚入职的小员工有些根本不认识薄娆，只看了眼那气质打扮都比正常人华丽的女人，顿时挑眉，八卦心四起，“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