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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晨才打开电视,便是一连串的花店扫射报道,各台联播似的,清清楚楚地做着实况报道。

    方落由下人推着轮椅进入,也看着新闻。

    “义父,事情闹的真大。”佐晨笑着,一脸开心的模样。“可是真是令我惊讶,花店竟然用防弹玻璃。”

    “嗯你做的很好,佐晨。”方落低吟着“那个女人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方落抬起头注视新闻,还在寻找着过去的记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起来?

    “各位观众晚安,记者所在的位置是在‘黑瞳’花店前面,今天下午三点四十分时,歹徒驾着一辆白色跑车持枪扫射这间花店;目前并无伤亡传出,据说当时并没有人在店内,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是我们可以透过镜头看”

    咦?!方落手中的杯子陡然一颤。

    “佐晨,刚刚那记者说什么?!”方落有些激动的大声问着。

    “呕她说花店没有人伤亡然后警方正在调查为什么这间花店使用了防弹玻璃”义父怎么了?佐晨愣愣的回着。

    “我是,她刚刚说那间花店叫什么名”镜头转到了花店的招牌上,在方落未说完时。

    “黑瞳”!

    “‘黑瞳’花店呀,义父。”

    是“黑瞳”!

    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或忘?如果、如果那个施雨萍就是“黑瞳”的话,那便可以解释所有的疑点了!

    她当然认得他,她不可能不认识他的而他呢,他却不可能见过她的样貌,毕竟“黑瞳”是一个从不露面的杀手,他怎么可能看过她?十二年前,她一定早已看到了他,而且必定也看到了那一幕发生的事。

    否则不能解释火海里多出的那一具尸体。

    她跟严宇峻那么熟吗?

    怎么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世界之大,为什么关键人物偏偏会聚在一起?!

    她早已认出了他,她之所以那么惊讶是为了什么,他想他也略知一二了。

    那天,在他惊慌失措地寻找严焕山的义子当下,是谁跑来告诉他严守峻在宅邸的?是一个戴着帽子,见不着容貌的瘦弱身影“黑瞳”呀“黑瞳”想不到当年是你要置我于死地呀!

    正好,既然你又出现了,大家一起把总账算一算好了!

    “义义父?”

    为方落狰狞面孔而感到畏惧的佐晨,不禁又咽了口口水。

    “哼佐晨,我要你查的资料呢?”方落厉声一喝,差点吓飞佐晨的三魂七魄“施雨萍的资料!”

    “在、在这里!”佐晨颤抖着手,把一张薄纸放到了方落面前“她、她只有入境证明之前完全没有在台湾出现过”

    这就对了!

    “果然哼哼”方落简直是喜不自胜“我们就来看看吧,这场游戏到底鹿死谁手,哈哈哈哈哈”义父佐晨站在一旁发抖,他很怕那样的义父非常怕呀

    ************

    不知道在深雪和子尉眼里的他,是不是就像他眼前的施雨萍。

    他在刚才那一刹那,突然看清楚了施雨萍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她跟梦境里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她的眼睛虽然深黑,但是却永远照照有光,里面透着的除了坚毅不摧,还有永远的孤独。

    她孤傲,是因为她害怕吗?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不熟悉的一切,所以她选择了淡然,她纤细的身躯并不会给人柔弱的感觉,她恬静的脸颊却掩不过她眼里的傲然,可是和梦里一样,他眼前的她,竟然满身是伤。

    她浑身上下全是伤口,只是她不愿意去面对或是深究;他是不是也一样呢!长久以来,他冷峻的外貌,他舍弃了一切,他看似得到了全部,但是不是跟她一样,也早浑身是伤呢?

    不然为什么在记忆里,他永远忘不了十二年前的纽约、忘却不了他挚爱的深雪与子尉。

    刚刚,在她说绝不会信任他的同时,眼神却盯住了他握紧她的手,这岂不是一个矛盾吗?

    这个女人,竟让他也想开始试着了解自己。

    “伪装是很痛苦的,我感同身受,那样太累了,雨萍。”严宇峻进一步,大胆的将雨萍拉了向前“我,是绝对能让人信任的人。”

    雨萍有点茫茫然,她站着,让严宇峻拉着,想着他刚说的话。

    伪装?她有伪装吗?没有她从来就没有;她一样是按照平常的模式在过日子,从来没有想去伪装什么,若说有的话,就是伪装自己是杀手的身份了吧!

    “我不伪装的,我从来不需要伪装。”雨萍是没有反抗,但是也没有接受“你认为你自己也在伪装吗?”

    “你要不要玩个小游戏,来确认你自己有没有伪装?”

    严宇峻很成功的雨萍拉坐到自己身边;他发现雨萍比他危险很多,他必须更加轻柔才不会引起爆炸。

    雨萍挑了眉,冷然的表情上有了一丝不以为然。

    “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开花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与人打交道?再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使用防弹玻璃”严宇峻轻声呢哺着“想清楚再告诉我答案,你究竟有没有伪装?”

    雨萍睁大了眼睛,显然不是很了解严宇峻问这些不相关的问题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三个问题简直是简单又单纯,一点也不需要花什么时间去深思熟虑。

    她为什么要开花店?是因为她退休后,要找另一份工作来排遣时间,人说接触花草可以修身养性,所以她从接触花草开始;而且这个工作可以接触很多人,但是又安静,她需要接触各式各样的人,她想要接触各式各样的人,因为她二十几年来都没有真正接触过人她总是一个人、总是独来独往,从来不曾去了解谁,也未曾想要了解人类。

    未曾第二个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不与人打交道是吗?她到台湾来之后,开了花店,还是很少与人打交道吗?雨萍的眼珠子快速转动着,拼命想在记忆中翻出一点证据以驳倒这个疑问。是呀,她、她从来没想要了解、接受其他人;甚至到了台湾,开了花店,她还是维持一直以来的习惯,根本没跟人交好过除了严宇峻和萧昕,就再也没认识其他人了!

    怎么回事她以前是为了要伪装自己的杀手身份,所以决定少接触人类为妙,以防露出纰漏;而且在她成长的孤儿院里,一群无父无母的弃婴终日遭受虐待与鞭打,每天都会送出幼小而冰冷的尸体。这样的童年过往,使得她老早就看淡一切,对于性命也不再重视

    直到那天,她在院里疏忽之下离开了孤儿院,在即将冻死前遇上了“他”是“他”让她习得一身杀人绝技,是“他”让她得以存活下来也是“他”让她对于人世间一切再也漠不关心。

    没有接触,不代表不想接触;她不是不想接近人类,而是不能,但是到了台湾,退休之后,这一切便不能再成理由!她是因为因为不敢而拒绝去接受新的事物吗?那一整片防弹玻璃不就证明了一切?!可是、可是她并不知道怎么去接近他们她不想、也不敢!

    “我不懂,也不会”雨萍正视着严宇峻“我不这样做,就不能保护我自己;我根本不敢去接近其他的人。”

    “世上的人不能让人信任对吧”他也是这么想的“没有一个人。”

    雨萍缓缓的点了头,只是她的脑海里突然又问过“他”的身影。

    “我曾经相信过一个人。”雨萍笑出了一抹悲凄“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信任的人。”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也曾经信任过某人。”严宇峻感到稍冷,披上了外套“要不要交换一下故事?”

    “”再度凝视着严宇峻“希望我们不是在互舔伤口。”

    “绝不会是。”斩钉截铁。

    一些不需出口的话意就在他们之间流转着雨萍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幽幽开口。

    “那是我八岁的时候”

    雨萍把眼神转向门口,时光透过门而飞掠着,宛如进人时空隧道般的疾速

    八岁,在目送她的室友活活被打死后,她面对着尸体吃完中餐,把碗拿到厨房去;那时的厨房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在,外头下着大雪,她看着雪白的庭院,就推开后门走了出去;这一走,就走了好远好远,她甚至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多单薄,忘记自己的脚上根本没穿上鞋袜。

    她冻得再也走不动了,就蜷缩在一个暗巷里、雪堆中;雪越下越大,一层又一层的把她埋了进去,一寸再一寸。这时,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低首看着她。

    “不冷吗?”他看着她发抖的身体。

    她抬起头,望进他眼底的是一种强烈的无神;那像是行尸走向一般,一个完全没有求生意志、没有灵魂的躯体,就在他面前,直盯盯的看着他。

    所以,她被“他”带回去了“他”给她饭吃,让她穿温暖的衣服、睡柔软的床,然后还教她如何杀人;第一次任务发生在十五岁时,她利落的杀掉四个标靶,

    再回到她与“他”的温暖屋子里,那时她东方人的血统让她看起来还只像是一个小孩子,但是谁也不能忽视那双黑瞳所散发的致命杀机。

    于是她的代号就叫“黑瞳”从此在杀手界中扬名立万;“他”教了她一切、也教她如何隐藏杀意,她让自己变得更加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没有感情的人,才能够在遇上任何事时处变不惊。

    “他”就像是她的父母、她的老师、她的兄长,但是她对“他”却和平常人一样,总是冷酷少语;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不可能对“他”毫无感情,她不可能对“他”完全没有一丝信任感。

    亦师亦友,她只为“他”偶尔展现笑颜,只为“他”洗衣服,也只为“他”做饭;曾几何时“他”也开始对她有所回应,他们有时候会待在屋子里对望,纵使各做各的事,却也能感到愉悦。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出卖她?!杀过无数人命,不少标靶的亲朋好友发出高额的悬赏通缉令,她都只是莞尔一笑,毕竟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啥模样、究竟是男是女可是,在那段风声鹤戾时期“他”成了告发她的那个背叛者“他”亲手把她送到敌人面前,就为了要那一亿美金?!

    还是为了那份名?

    二十九岁生日的前夕“他”说要送她一份惊喜的生日礼物——出卖;可惜“他”失败在“他”过度成功的教育,她并没有忘记随身带枪;雪飘着,子弹窜着,没有人会是她的对手,于是一个又一个的躯体倒地;她看着“他”、凝视着“他”用她的黑瞳无声地问着“为什么”时,远方的子弹朝着她飞了过来。

    这是她最不能理解的地方,既然要出卖她了,为什么他还要飞身过来为她挡下那一发致命的子弹?!

    “为什么?”她不知道是冰雪最冻结了她的语调或是她的心

    “因为你值一亿美金”笑着“他”笑着那么说。

    “为什么?”她这次问的是,他不该为的挡下那一发子弹。

    “”“他”看着她,手抚上她的脸庞“因为有你就不能有我”

    有你,就不能有我。

    漫漫大雪中,死在她怀里的男人还带着微笑,红血点缀在洁白的雪上,业已成霜

    “失去了他,我再也没有做杀手的意义了所以,我退了休,来到了台湾。”雨萍的思绪回到了现实“那天雪地的红血不退,我就不可能会再信任人。”

    “”严宇峻看着雨萍,有点哀怜“你竟然是‘黑瞳”’!”

    他不是没想过,在雨萍展现出她的不平凡时,他就已经把她的店名加入关联里了。只是一直无法确认,赫赫有名的“黑瞳”竟然不过是如此年纪的女人!

    “雨萍,他是爱着你的。”在他之前,竟有个影响她如此深的男人“或许他只是为了自保,才会出卖你;也或许他是因为你将凌驾于他,所以决心杀掉你。毕竟杀手这一行,一亿美金算不上什么。”

    “凌驾?”“他”的那句话是那个意思吗?

    “我想是吧但是到最后,他还是为了救你,而情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严宇峻摇了摇头“他用生命,回报了你对他的信任。”

    雨萍看了严宇峻一眼,再低下头,她不懂,她不能理解严宇峻所说的话。

    “有你,就不能有我”他舍身救她为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你还是能够信任人的。”他淡淡的笑了“你不是告诉我你的身份了?”

    喝!雨萍赫然抬起了头。对!她怎么糊里糊涂的就把一切全告诉了严宇峻呢?

    他再怎么跟她熟算跟她熟啦,再怎么相像,也不足以让她松了戒心呀!怎么会这样?!雨萍的眼,瞄上了桌面上的枪。

    “杀了我,你会后悔的喔”严宇峻这才感觉到他外套口袋的强烈震动“有电话呀”

    严宇峻从容的拿出手机,想当然而,电话那头绝对是气急败坏的萧昕。

    “喂?”

    “喂?!喂?!你这混账东西,你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打那么多通电话你都不接?!你存心要我担心到心脏病发就对了!啊?!”果然,萧昕的音量大到不必使用扩音系统。“你今天下午不是在施雨萍那里吗?被扫射后到底有没有事?你和她现在在哪里?!”

    “我没事,一切安好。”严宇峻第一次露出轻松且无奈的微笑“我们两个都没事嗯对”

    严宇峻讲着电话,然后感到太阳穴的抵触。

    他移着头,见到了拿着枪抵上他的头的雨萍,她单手拿着枪,正站在他面前脾睨着他,冰冷的枪口毫不留情的直指着他的太阳穴,动也不动。

    他第一次看她拿枪,其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明天回去,不要再打了。”严宇峻很快的切断与萧昕的通话,再关了手机。“你想杀我?”

    “我不知道。”雨萍说的是实话。

    “你因为你信任了一个人而想杀人?呵”不在乎头上的枪,严宇峻径自摇起头来“你似乎比我想象的愚笨了一点。”

    愚笨?!雨萍双眼眯出的杀意更浓了些。即使她愚笨,手上有枪的还是她,只要她一扣扳机,他便必死无疑。

    “你果然跟我很像,即使枪在头,依然不动如山。面不改色。”丽萍微微的只挑起一端的嘴角,像是赞赏似的说。

    “我严宇峻要是怕这柄枪,就不会活到现在了。”严宇峻自豪的看着雨萍“想当年,我也是步过枪林弹雨而来的”

    “我没见过你这种人。”雨萍微微放松了抵在严宇峻太阳穴上的力量“到了这种时候,依然如此的平静。”

    “我的平静是你造就而成的。”严宇峻从容的用右手握住了枪口“有你在的地方,便能使我如此平静。”

    什什么雨萍呆愣着,严宇峻的字字句句刚传进她的耳里,为什么她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感?雨萍缓缓放下手枪,不能理解什么是她所造就的平静?

    “从我进入你的花店开始,我的心便得以沉静;你看透我的心,知道了我的需要,所以才让我可以到你花店去寻求宁静。”他直到刚刚才发现这股微妙“但是我却发现,让我沉静的并不是花店,而是在花店中的你,只要有你在的地方,连空气都会变得缓慢而安祥,我的心,因而得到了平静。”

    “对一个杀手说她四周的空气是安详,这简直是讽刺。”雨萍啪的把枪扔口桌上“我想你还是会错意了。”

    “你不是杀手,你是一个花店老板娘不是吗?”这叫原句奉还,严宇峻莞尔的笑。“不要逃避我的话,或是我对你的感觉。你为什么不试着放松一下呢?”

    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会叫别人放松一下严宇峻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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