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校长的权威（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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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斯先生，听说你于1827年7月因实验操作不慎，将化学实验室烧毁，为此赔上了你三年的薪水。</p>

    还有，你刚刚把赔偿金还清，但在去年的10月，你又引起一场爆炸，为此你失去一只左眼和一只右耳，顺便将实验室又毁了一遍？难道我们普瓦图大学的化学实验室跟阁下有仇吗？”</p>

    肖恩不紧不慢地念头秘书准备好的资料，每一句都仿佛刺向福斯教授的心脏。</p>

    这位穷的只有一件稍体面点外套的化学教授，现在无地自容。</p>

    “校长先生，我愿意赔偿大学的损失。请您相信我！”福斯解释道。</p>

    “这意味着你未来三年不拿薪水？”</p>

    “我还可以免费给所有对化学感兴趣的学生，额外补课。另外，我可以帮忙别的教授抄写资料，免费！”</p>

    “嗯，这是一个好主意。”肖恩面露微笑。</p>

    福斯连忙冲着肖恩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只是配合他这失去一只眼晴的面孔，十分难看。</p>

    这位化学教授已经山穷水尽了，甚至连妻子都不得不外出找活计，以贴补家用。他妻子没跟他离婚，真是一个奇迹。</p>

    “福斯先生，谈谈你的研究吧？至于抄写或者补课，先把这些放到一边。如果让我满意，我可以代表学校，免了你的赔偿金，甚至还可以让得到与教授这个职位相匹配的待遇。”</p>

    肖恩的鼓励，让福斯教授十分激动，因而有些结巴起来：</p>

    “有一次，我……我带着一些……硝酸和硫酸回家，准备利用业余时间做实验……”</p>

    “那应该属于学校的财产吧？等等，看来我明白你为什么总闯祸的原因了，这些危险品怎么能带回家？”</p>

    “对不起，校长先生，我保证以后绝不这么干了。”福斯脸色惨白，平白又多了一向罪状。</p>

    “好吧，这个先不提。你继续说。”肖恩无奈道。</p>

    “那天我不小把硝酸和硫酸都打翻了，混在一起，我一时没找到东西擦掉，正好我妻子新买的棉围裙就放在一边，我就用这围裙当抹布了。还没做完这个，我就后悔极了，担心被我妻子发现，又该埋怨我了。所以连忙把围裙冲洗了一下，然后放在火炉子上烤。”</p>

    “结果烧了？”肖恩道。</p>

    “是的，烧的一干二净，连渣子都没有。但我认为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p>

    说到这时，福斯的眼睛亮晶晶的。</p>

    “然后你就毁了实验室两次？”肖恩调侃道。</p>

    福斯面上挂不住，急切地说道：</p>

    “校长先生，听说您上过战场，经历过枪林弹雨，也对著名的贝斯线膛步枪有过贡献，我敢说，在普瓦图唯有您应该对我的发现有所触动？”</p>

    肖恩点点头：“没错，正因为如此，你是我今天第三个要见的学者。你至少是个勇敢者，你为此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我可不想让普瓦图大学的化学试验室再毁一次。”</p>

    “所以……”福斯甚至以为自己要被扫地除门了，除了研究化学药剂，他真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p>

    “所以，我准备为你一人单独建造一所实验室，并配备必要的资金还有助手，你的助手唯一的职责就是不要让你再失去一只眼睛。</p>

    从即日起你的薪水将正常发放，忘掉那些补课和抄写吧，那不是一个化学家应该干的事。同进，鉴于你所从事研究的危险性，这个实验室只能放在远离闹市的地方。</p>

    嗯，就放在洛基山脚下吧，我可不想自己堂堂子爵，尚未娶妻，在不知不觉中被你送上天堂。”</p>

    “谢谢校长！”</p>

    这位独眼独耳的化学家热泪盈眶。</p>

    接下来是第四位学者，肖恩本来不想见，甚至他一度想把这个家伙开除。</p>

    但这事不能这么干，连说都不能说，尤其是看到他的申请。这是神学院的安布罗斯-希尔教授。</p>

    帝国所有大学都可以溯源到神学院，在旧时代也只有那些教士们才拥有解释经义的权力，首先是因为他们识字。</p>

    而同时代连许多贵族都不识字。</p>

    当自然科学经过启蒙、发展，到了如今的时代，神学已经靠边站了，但仍在一些大学里保留了下来，或者被视为哲学的一部分。</p>

    在肖恩看来，这是大学管理者多半是希望获得来自教会的捐助。</p>

    与别人不同，安布罗斯-希尔身穿一身黑袍，他是一名上帝教的狂信者，没有娶妻。</p>

    “希尔教授，很高兴见到你！”肖恩突然觉得自己很是虚伪，他恨不得把这些家伙送到教堂去。</p>

    “我也很高兴见到您，校长先生。”希尔道。</p>

    “我看了你的报告，你是申请一笔1000金路易的资金，去考察历史遗迹，以便找到证明上帝存在的线索？”肖恩问。</p>

    上帝是不可能存在的，但在这希望星球上，这却是一个议题。人类从哪里来？考古学者也解释不清5000年前的历史为何是一片空白。所以，传说便可能来自于事实。</p>

    龙、龙船、生肖，以及少量肖恩曾无比熟悉的方块字。</p>

    这些线索，让肖恩可能是唯一确信人类来自天外文明的人，头一批太空移民可能就是华人为主，以龙命名的太空船就是上帝。</p>

    但文明从头再来，似是而非。</p>

    夏国人发起的大航海时代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加速了人类走向文明时代。但希望星球上的人类对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未探索的地方。或许真能找到一些值得研究的遗迹。</p>

    至少有关北方亚述帝国的腹地的记载就极少。</p>

    “是的，我坚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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