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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了。”洁妮为她打圆场。

    “走?她这样子,还让她去吗?丢人!”陆泽对洁妮也大吼起来。

    “可那个老太婆说要见你女朋友,你总得让她去吧?”

    “不行,不能让她去,我就不信她不见我的女朋友就做不成这场生意。”

    “可你好不容易认了她做干妈的,把关系拉得那么密,你可是答应过今天让她见见心蕾的,要是你出尔反尔,我怕她会对你的诚信有质疑。”洁妮提醒他道。

    可陆泽执意孤行,大手一挥,对心蕾吼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到停车场里等着!”

    没有用任何的语言去表达不满,她便走了,带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

    停车场里,陆泽那部银色的车像冰一样躺着,司机老陈坐在里面已睡着了。

    心蕾走了过去,打开了门钻了进去。

    必车门的声音叩醒了老陈,他睡眼惺忪地望了一下心蕾,打了个哈欠,问:“尹小姐,我们先走吗?”

    “不,等一等。”

    老陈听了,点了点头,又趴在方向盘上睡了起来。

    现在,世界一片寂寥,心蕾的眼泪才泉涌般流了出来。

    罢才那两个人讨论的焦点是她吗?可仿佛说的又不是她,她可是连半点表达自己意见的余地也没有。在这一场必于她的讨论中,她却是一个局外人,这真是可笑。

    “我到底算什么?”心蕾伤感地问着自己,眼泪已把眼前的一切模糊。她真的是陆泽的女友吗?为什么更像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奴隶?

    不行,我不可以这样下去,不可以。但是,我可以怎样做?分手吗?可是,正如方云所说的,像她这样的家境实在是很需要如陆泽那样强而有力的人。

    在漫长的一小时等待中,心蕾的思想强烈地斗争着。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回响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停车场,带来一种紧张的压迫感。心蕾意识到他们回来了,便赶紧地拭干了眼泪,叫醒了老陈。

    车门打开了,洁妮坐到了心蕾的身边,陆泽则坐在前座。两个人沉默得可怕,陆泽更是脸都黑了。

    他们一定是遭遇了一次重大的失败,心蕾猜想。

    “陆先生,我们应该先开往哪?”老陈见两人神色不对,便小心地问道。

    陆泽没吭声,吓得老陈直咽口水。

    “先送尹小姐回去吧!”洁妮说。

    车开了,载着的是令人肃然的死寂。

    一路上,没有人说过半句话,连平时特别爱侃大山的老陈也不敢哼吭半声。

    “停车。”忽然,陆泽叫道,声音中没有愤怒,没有埋怨,什么也没有。

    “心蕾,你下车。”

    “陆先生?”洁妮和老陈对他此举都惊讶得很,不禁齐声叫起来。

    心蕾倒是很镇定,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二话没说就下了车。

    看着远去的车子,心蕾反而安心了许多,只是夜已深了,在这条人车稀少的马路上,既没有车站,也难以找到一部的士。那只好徒步回家了,其实她宁愿这样徒步回家。

    可是这里离家太远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得完,而且,脚指头更是被那对奢华的高跟鞋夹得生疼,实在让她有些受不了了。

    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回头望一下马路,黑漆漆的远处有一丝灯光,希望是一部的士,最后却发现只是一部自行车,而且光线太弱,看不清骑车的是什么人。

    她有点沮丧,脱下那对高跟鞋,赤着脚继续走在那街灯下的马路上。

    “心蕾?”

    “杨平?”

    竟然是杨平,他踩着自行车风一样地掠过她,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这儿?”他问。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光光的脚丫,没有回答他。

    “你住哪儿?我送你吧!夜深人静,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他说。

    于是,她挽着一对高跟鞋,跳上了他的车尾。

    万籁俱静的夜空上,一轮朗月飞奔着,泻了一地的清辉,掺和一滴滴马路上白炽的灯光,流淌在无人的马路上,摇曳着两人的影子。影子粘在了一起,似乎很快乐,更似乎会发出美妙的和音,为自行车那清脆的铃声作一次伴唱。此时,悄悄钻进鼻孔的空气开始有些清润了,令人回想起可口鲜甜的西瓜。

    “呵”心蕾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杨平问。

    “人肉西瓜哈。”

    “哦,那不算什么,你现在坐的是人肉奔驰。”

    “人肉奔驰?”

    “你看看车头。”

    车头?心蕾把身子稍微往前一探,原来车头上的位置装了两个倒后镜和一盏车头灯,把这辆破破的自行车弄得像小车一样。

    “为什么要装镜子?”心蕾问。

    “我耳朵不太好,怕身后有车来会听不清,所以装个倒后镜。”

    “啊!”心蕾后悔提起他的缺陷。

    “没什么,真的。你想坐人肉飞机吗?”杨平笑着安慰她道。

    “人肉飞机?什么新鲜玩意儿?好啊。”

    “那坐稳了。”

    话音刚落,杨平铆足了劲,把自行车踩得像飞车一样快。

    风儿呼呼地刮吹过来,把心蕾的头发都吹得一丝丝地飘扬起来,零乱得很。她没有去拨弄它,而是合上了双眼,像鸟一样展开了双臂,享受着飞行的快感。

    杨平通过他两个小小的倒后镜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欣赏着她满足的表情,那颗兴奋的心早就变成了一只顽皮的小鹿在不停地乱撞,仿佛要撞穿他那厚实的胸膛。其实,第一次见到心蕾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了。他是多么怀念她那只绵若无骨的小手,当他握住它的时候,已经充分感受到它的主人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良,这使他初次体会到爱恋的滋味。

    因此,他经常跑到她的办公室向她请教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或者绕一个大圈“恰巧”地路过她正在上课的教室,为的只是想能多看她一眼。但这种心思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因为他知道她有一个人人称赞的男朋友,如果她真的已经幸福,那又何必再给她添加烦恼呢?

    可是,许多时候,她的脸容挂着的却是哀愁,即使展出难得的笑容,仍然让人感到一丝无奈的勉强。

    为什么她总是那么不开心?难道爱情不是应该令人快乐的吗?

    杨平胡思乱想着,不觉车子被他越骑越慢。

    “怎么了?飞机没油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心蕾以为他骑累了,便关心地问。

    “油满满的,我是怕太快,你会害怕。”杨平说。

    “谁怕了?再快我也不怕。”

    “那好,瞧我的!”

    他说完,便再次鼓足了劲,双腿发起了狠劲,把自行车踩得快要冲上那深邃的夜空。

    “啊”心蕾欢叫了起来。

    她的心开始往自由起航了。

    ###

    另一边,陆泽在把心蕾赶下车后,便吩咐老陈把车开到洁妮的家,他想在那儿休息一晚。这一个月以来,他与“展翼”那帮人所进行的一系列商战已使他的身心疲累不堪了。

    他喜欢在洁妮那个宽阔的浴室内洗热水澡,喜欢涂抹她一贯使用的淋浴露,更喜欢睡在她那张粉红色的大床上聆听她的缠绵细语。这样子仿佛他就进入了她的世界,能够更深入地窥探这个神秘女子的内心。

    “‘展翼’那个老太婆真是可恨。跟她谈了一个月,好像什么也没谈过,分明在玩弄我。”

    罢一进门,陆泽就怒不可遏地大叫着,把脖子上的领带一把拉了下来,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你气什么?”洁妮不紧不慢地走到他身后,帮他脱下身上的西装“我们还有时间。”她说。

    “那又怎样?你认为她还会考虑跟我们合作,开发全国最大的娱乐城吗?她竟然因为我没带女朋友去,就怀疑‘丰益’的信誉,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他越说越激动,额头上是青筋突现。

    “那当然,第一,‘丰益’的资金还不够雄厚;第二,谁都认为我成为了‘丰益’的第二把手,确切地说,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因为做了你的情妇成为了‘丰益’的第二把手,她怎么会不有所顾忌?换了我,我也会。”洁妮笑着点了支烟,眼睛内现出几分奇特的光芒。

    在一片烟雾弥漫中,陆泽浏览了一遍她妩媚的面容,丰满的胸部,神思有些恍惚了。

    “那我该怎么办?把你炒了?然后把心蕾娶回来?”他坏笑着说。

    “好啊,我可不在乎。”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子贴近他,红唇里吐出一缕渗着薄荷味的轻烟。

    “可我在乎。”他一把将她搂在怀内,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她得意地笑了几下,又说:“我觉得你今天不应该这样对心蕾,起码不应该把她撵下车。我怕她再也不甘愿做你的女朋友了。”

    “哼,她那种没头没脑的女人,不吓唬她,她是不会听话的。”他不屑地说。

    “我怕你会把她吓跑了。”

    “她哪敢,她这样忍气吞声,还不是为了钱。她不会跑的。”

    “哦?”洁妮细长的眉毛往上挑了一下“那你打算怎样做?”

    “我会去一趟香港,那里有我的一些老朋友。他们跟那老太婆很熟,看看他们可不可以帮上忙,或者可以借机筹资更多的资金,反正,无论如何我也得说服她。至于这里的事,全靠你了。”

    “呵,你不怕我把你的钱都吞了?”洁妮开着玩笑说。

    “我还想你把我也吞了。”

    “那心蕾呢?”

    “别管她,什么也别告诉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唉,那我什么时候才有一个老板娘?”

    陆泽轻轻地把她推开,重新认真审度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连一点妒忌心都没有?”

    “我不妒忌,因为没什么值得我妒忌的。”

    “你说什么?说什么?”陆泽紧紧地抓住她裸露的双臂,像要把她捏碎了一样。

    “别弄我,你弄疼我了。”洁妮尖叫到,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陆泽的双眼冒出了火。

    “放开我就告诉你。”

    他放手了,但眼睛内仍然熄灭不了那烧人的火。

    “不,我一点也不爱你,我只爱你的钱,好了吧?”洁妮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不畏惧。

    “你只爱我的钱?”他有些木然,没想过她会这样回答。

    “对。”

    他气极,饿狼般扑向她,吻遍她的全身,突然又把她抱了起来,直往睡房方向奔。

    她狠狠咬着他的脖子,散乱的头发盖住了一对正在流泪的眼睛。

    她是爱他的,她想告诉他。但她不能说,因为多年以来与不同男人的情感经历使她总结了一个教训:当你越爱这个男人的时候,就越不能让他知道你爱着他。若即若离永远是征服男人的良方,特别是要征服像陆泽这样的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烈的男人。

    而且,她觉得以自己的出身是不可能奢求到陆泽能给她一段正式的婚姻的。她命中注定要成为别人的情妇,尽管在心灵的最底处并不愿如此。很多年前,她也向另一个她同样爱着的男人索求过幸福,但得到的却是抛弃,是心碎,是几近崩溃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勇气去再一次尝试了,她宁愿成为情妇。

    有时候,不求获得是因为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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