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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马森的祭品了。

    看情形,她是在等人,等的是谁?

    当然,等的便是司徒美要请自己阻止他被杀的人了,用什么方式阻止呢?自己能抵得住“冷血太君”的“血煞功”么。

    空气一片死寂,令人难耐,凄冷的月光,从树稍斜照下来,照着那座孤坟,也照着石像般的“冷血太君”

    她为什么不带随从,一个人来赴约?

    人影终于出现了,缓慢地来到“冷血太君”身前丈许之处,站定了。

    来人也蒙着脸,看装束是个半百以上的老者。

    “冷血太君”开了口,声音很冷!

    “为什么蒙着脸?”

    老者道:“彼此!彼此!”

    “冷血太君”哼了一声道:“我以为你不敢来了!”

    老者嘿嘿一笑道;“为什么不敢来,你准备怎么办,说吧?”

    “冷血太君”道;“我先问问你,这十多年,你躲到哪里去了?”

    老者道:“我没有躲,游历去了,数天前回到开封探旧,知道你仍不肯放过那段过节,所以才出面与你相约,做一了断。”

    “冷血太君”冷笑连声道:“听口气这些年你功力大进了,所以才着谈了断二字”

    老者略显激动地道:“你凌人的口气不减当年,说起来,令千金之死是咎由自取,她不报身份来历,一味蛮来,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那么小的年纪,竟然也”

    “冷血太君”暴喝道:“住口,人是你杀的不假?”

    老者道:“不假!”

    “冷血太君”道:“杀人就得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何话说?”

    老者长长喘了一口气,道:“没话说,你划出道来吧?”

    “冷血太君”阴阴地道:“两条路,随你拣,第一条,你自己了断,第二条,你如果有所恃的话,就和我交手,不过,话先说明,你会死得很惨,不能全尸。”

    充满血腥的话,令人听了不寒而栗。

    老者咬牙道:“我自己了断,不劳你动手,这主意在没和你见面之先,就已经决定了。”

    田宏武心想:“是该现身的时候了,但自己并不认识这老者,也不清楚双方的过节,是非曲直也无从分辨,司徒美仅说他是个义人,是什么义人?自己如何开口阻止呢?”

    老者接着又道:“江湖中强权就是公理,我认命了,不过,告诉你,你会痛苦一辈子,因为你比谁都明白真相,是么?”

    “冷血太君”厉叫道:“田辅公,你再多说一句,我就不让你痛快自决。”

    田宏武骇然大震,田辅公是父亲的名讳,这看者为什么要冒父亲之名?而且还愿意死?

    同名同姓么?

    “冷血太君”曾说这老者躲藏了十多年,这正是父母南迁的时间,父母是为患了绝症而南迁的,说是南方气候好,对治疗有益,结果绝症没治好,父母先后辞世

    父亲田辅公,并非什么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值不得人去冒名。

    一般冒他人之名者,十有八九是倚名仗势,便利行动,或是企图嫁祸,冒名顶死的,却没听说过。

    是否司徒美从小师妹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世,而故意做这样的安排?

    但,不可能,她与自己是不期而遇,事先决不会知道何时何地准碰上自己,而且自己的身世除了师父完全清楚外,同门兄妹中,仅知道自己的姓名,详细来历全都不甚了了。

    这应该做何解释呢。

    心念之中,长身而起,飞掠过去。

    在他刚刚长身之际“冷血太君”已然发觉,冷声喝问道:“什么人?”

    喝声甫落,田宏武已到了两人跟前“冷血太君”惊声道:“你,是谁?”

    “追魂剑田宏武,也就是被芳驾当作活祭牺牲的人。

    “你的脸”

    “前蒙令郎厚赐,还好,复原了!”

    “你是来讨旧帐的?”

    田宏武先不答她的话,转向蒙面老者道:“阁下尊姓大名?”

    老者寒声道:“你为何要问?”

    田宏武捺住心头的激动,尽量平和地道:“当然是有道理的!”

    “冷血太君”道:“田宏武,我们的事稍后再解诀,现在请你回避”

    田宏武充耳不闻,再次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老者室了片刻,才道“老夫田辅公!”

    田宏武向前跨了一个大步,道:“阁下再说一遍?”

    老者向后退了一步,栗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宏武冷冷地道:“因为你不是田辅公!”

    “冷血太君”厉声道:“什么,他不是田辅公?”

    老者连退了数步,激声道:“田少侠,老夫与你素昧平生,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呢?”

    田宏武冷冷地道:“请阁下说出真实名号如何?”

    老者仍然坚持着道:“无理取闹,你叫老夫改名换姓不成?”

    “冷血太君”略一沉吟,道:“江湖中有冒名的,但没有甘愿找上门替死者,田宏武,你离开吧。”

    田宏武何尝设想到这一点,他料想此中大有文章,说什么也不能让这蒙面老人自绝,何况,他是受司徒美之托而来,但在真相未白之前,他不能道出自己的身世,口角一披,道:

    “请阁下揭开蒙面巾?”

    老者栗声道:“办不到!”

    “冷血太君”若有所悟似的点了点头,道:“田宏武,你也姓田,莫非与田辅公有什么渊源?”

    田宏武内心一惊,道:“这问题在下拒绝作答。

    “冷血太君”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敢对老身如此说话?”

    田宏武横了她一眼,目注蒙面老者道:“阁下不管怀有什么目的,但并非真的田辅公,请便把!”

    “冷血太君”寒森森地道:“谁说的?”

    田宏武冷傲地道:“在下说的!”

    “冷血太君”嘿嘿一笑道:“好哇,田宏武,原来你说这些鬼话,是想帮助他逃脱一死,做梦!”

    田宏武毫不畏缩地道:“不管芳驾怎么想,反正他不是田辅公,就不该替死。”

    “冷血太君”欺前一步,道:“你准备替死?”

    田宏武不假思索地脱口道:“这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在下不会自决”

    “冷血太君”哼了一声道:“可惜老身要杀的是田辅公本人,谁也不能代死。”

    田宏武力持镇定,道:“芳驾与他是什么过节?”

    “冷血太君”道:“你管不着!”

    她顿了顿,扬头对着蒙面老者道:“你承认你是田辅公,这不难证明,当年你夫妻幸免一死,是谁援手?在什么地方?”

    老者连退数步,哑口无言。

    “冷血太君”暴喝道:“你到底是谁,快说?”

    老者突地车转身

    “冷血太君”手掌倏扬。

    田宏武大喝一声:“住手!”

    “呛!”地一声,神剑出了鞘。

    “冷血太君”不觉呆了一呆,一个平时没人敢违抗的人,突然被人呼喝,是会因意外而怔愕的,这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在这么一眨眼的工夫,蒙面老者已到了十丈之外,再闪而没。

    “冷血太君”气呼呼地道:“你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田宏武还是那么冷峻地道:“既然他不是田辅公,芳驾就没有杀他的必要。”

    “冷血太君”道:“他冒充田辅公,必有原因,老身要弄个明白,要从他身上追出姓田的。”

    田宏武道:“他不会知道!”

    “冷血太君”厉喝道:“胡说,难道你知道?”

    田宏武心意一转,道:“不错,在下知道!”

    “冷血太君”大感意外地退了一步,道:“你知道那你说,田辅公人在何处?”

    田宏武道:“除非芳驾先说出是什么过节,否则难以奉告。

    “冷血太君”再次扬掌,道:“只要老身挥手之间,你便没命”

    田宏武抖了抖手中剑,傲然道:“芳驾在发出‘血煞功’之时,在下的剑不会闲着。”

    “冷血太君”放下了手掌,阴阴地道:“老身杀你易如反事你出剑再快也没用,现在把话先说清楚,老身找田辅公,是因为他杀了我女儿,血债必须血偿,你说,他,他人躲在哪里?”

    田宏武沉声道:“令千金不会无端被杀,是什么原因?”

    “冷血太君”怒声道:“这一点要问杀人者。”

    田宏武道:“但刚才那蒙面老人说,芳驾心里十分明白”

    “冷血太君”道:“老身不明白,你也没资格追根话底,现在该你回答老身的问话了?”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驾不说出原因,在下也无可奉告。

    “冷血太君”大声喝道:“你敢不说?”

    田宏武毫不示弱地道:“没什么敢不敢的!”

    “冷血太君”咬了咬牙,道:“你不说别人也会说,老身毙了你”双掌倏地一扬。

    田宏武手中剑一颤,就要出手

    蓦地里,一个声音道:“别动手!”

    “冷血太君”头也不回地道:“谁?”

    人影幽然而现,赫然是“辣手仙姑”司徒美。

    田宏武放低了剑。

    “冷血太君”也收回了手掌。

    司徒美福了一福,道:“马伯母,您好!”“冷血太君”晤了一声,道:“小美,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司徒美若无其事地道:“侄女因事路过,听见声音才来的。

    “冷血太君”沉默了片刻,道:“这件事你别管,办你的事去吧!”

    司徒美道:“侄女不能不管!”

    “冷血太君”道:“为什么?”

    司徒美振振有词地道:“当初马大哥,乘田少侠失去功力之际,毁了他的容貌,是侄女居间调解,设法使他复容,他答应不再向马大哥寻仇,连险当活祭牺牲的过节也抹消了,如果”

    “冷血太君”不待她说完,扬手止住她的话道:“那是另一回事,扯不到今晚的事上,刚才的话,你是否也听到了些?”

    司徒美坦然地道:“是听了些,马伯母要找叫什么田辅公的人?”

    她故意不提蒙面老者。

    “冷血太君”道:“不错,这事得着落在他的身上,很可能,他与田辅公有渊源。”

    司徒美道:“不可能把,田少侠远居湘省洞庭,是因为师门中发生了事,才流浪到北方来的,他怎会”

    “冷血太君”道:“你不知道,方才有个蒙面老人,自称田辅公,我便是应那老者之约来的,但他一现身,便指出对方是冒充的,如果他不认识田辅公,怎知对方是冒充的?而且他也姓田,这如何解释?”

    司徒美顿时哑口无言,她再慧黠,也无法做合理的解释,田宏武是她请来出面救那老者的。

    她知道“冷血太君”的为人,尤其她那独门杀手“血煞功”无人能挡,不能眼看田宏武被毁,总得设法使他脱身才是

    田宏武心念一转,改变了主意,对方找的是自己的父亲,父亲业已辞世,俗语说,父债子还,自己堂堂武士,难道不敢承担?

    心念之间,面色一正,道:“芳驾永远也找不到田辅公了!”

    “冷血太君”栗声道:“你终于还是说了,为什么?”

    田宏武轻轻一咬牙,道:“因为他早已离开人世了!”

    “冷血太君”向前欺了一步,激动地道:“你怎么知道?”

    田宏武沉重地道:“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冷血太君”呆了一呆,惊声道:“什么,你你是他的儿子?”

    田宏武昂了昂头,道:“不错,父债子还,芳驾划出道来,在下全接着。”

    “冷血太君”的手掌扬了起来,但随即又放下,激颤地道:“是真死了还是假的呢?”

    田宏武怒声道:“这是什么话,天下哪有做儿子的咒父亲的道理?”

    “冷血太君”咬牙有声,道:“怎么死的?”

    田宏武道“病故的!”

    “冷血太君”自言自语地说了声:“病死的!”顿了顿又道:“他生前设提起与老身之间的过节?”

    田宏武摇摇头,道:“压根儿没有,在下刚刚才知道。”

    “冷血太君”道:“刚才那蒙面的冒充你父亲,甘愿代死,他是谁?”

    田宏武道:“不知道!”

    “冷血太君”口里发出了一长串冷笑,笑声相当刺耳。

    田宏武冷冷地道:“芳驾为何发笑?”

    “冷血太君”敛了笑声,冷厉地道:“老身如此容易受骗么?哼!你父子这场戏真影寅的有声有色,相当逼真,可惜太幼稚了些,除了疯子,没有人甘愿代死的,这破绽露的太大了。”

    田宏武不由心血上涌,怒冲冲地道:“芳驾辱人太甚,在下顶天立地男子汉,岂屑做那下策的事,划道吧?”

    “冷血太君”又冷笑了数声,道:“他杀老身的女儿,老身毁他的儿子,天公地道,杀了你,他就会出面。”

    司徒美急声道:“马伯母,不能这样,冷静些,他的话不假”

    “冷血太君”道:“就算是真的,老身还是该从他身上收帐,小美,这不关你事,你用不着横岔一枝。”

    司徒美期期地道:“侄女不能不管因为”

    “冷血太君”声音冷冷,道:“小美,你别太任性,丢你祖母的人,因为什么?莫非你”以下的半句话没说出来,但谁也听得懂,意思是她又看上了他。

    司徒美有苦说不出,她不能说出田宏武是她指使来的,否则事情便闹大了。

    田宏武明白司徒美处境的尴尬,因为她很可能是未来的新媳妇,而且事情会变成这样,事先谁也料想不到。

    当下大声接话道:“在下在等着芳驾划出道来?”

    “冷血太君”道:“没什么道不道的,你是自了,还是要老身出手?”

    田宏武冰声道:“自了么?在下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都不曾有过这种意念。”

    “冷血太君”道:“如果老身出手,你会死得更惨”

    田宏武一横手中剑,口角一披,道:“在追魂剑下,也不会死的太安然。”

    “冷血太君”厉喝一声:“纳命!”双掌快逾电光石火地暴扬即发。

    同一时间,司徒美横身拦在两人中间,双袖挥了一个圆。

    田宏武剑已挥出一半,见司徒美娇躯闯了过来,不由大骇,总算他身手不弱,反应迅捷,硬生生退了一个大步,粟米之差,司徒美就要横尸剑下。

    三个人的动作,几乎是同一时间。

    “波!”地一声暴响,司徒美连退三步,几乎撞上田宏武的身来。

    司徒美能接下冷血太君的“血煞功”一击,委实令人震惊。

    “冷血太君”大吼道:“美丫头,你疯了?”

    司徒美号称辣手,但是非黑白仍分得很清楚的,不管怎样,这情况等于是她造成的,她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田宏武不是她支使来的,她可袖手,现在,她是非管不可,当下,冷沉地道:“我没有疯,我很清楚,错过今晚,我可以不管,但今晚却非管不可。”

    “冷血太君”为之一怔,道:“那是为什么?”

    司徒美道:“不为什么”

    “冷血太君”从鼻孔里吹了口气,道:“小美,武林儿女虽然不拘小节,但男女有别,你不能太任性,我知道你的性格,可以不计较,但人言可畏,你不能不收敛些。”

    俨然,她是以未来婆婆的身份在训司徒美,言中之意,她是在怀疑司徒美与田宏武之间,可能生了情愫。

    司徒美粉腮一沉,道:“马伯母,别把话题拉远了,侄女行事有一定的原则。”

    这句话软中带硬,非但不妥协,还记明了自己所为没有错。

    “冷血太君”道:“别目无尊长,你有什么行事原则?”

    司徒美分毫不让地道:“就是为所当为!”

    “冷血太君”的身躯在发抖,她真的是气极了。

    田宏武挪步换了一个方位,寒声道:“司徒姑娘,这档事你不必管了。”

    突地,一个声音遥传过来,听是女人的声音:“太君,省省把,如果把当年你那宝贝女儿的事抖出来,你有脸见人么?”

    “冷血太君”显然地全身一雳,栗喝道:“什么人?”

    那女子的声音道:“和你一样,是个女人。”

    “冷血太君”弹起身形,闪电般朝发声处掠去。

    田宏武内心激动如潮,今晚的确是怪事连篇,奇巧的全凑在一起了,这女子是谁,她怎么也知道内幕?反而自己这当事人,一无所知。

    月亮已投到林后,林空中一片昏昧。

    司徒美幽幽地道:“田少侠,我们走吧?”

    田宏武道:“这事情必须有个了断!”

    司美道:“连我也给弄迷糊了,错过今天再谈吧,你不是要见你小师妹么?天快亮了,见了她再考虑把,我认为你应该事先把情况了解。”

    田宏武道:“那冒充先父的老人是谁?姑娘说他是义人”

    司徒美道:“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田宏武无奈,只好点头应好。

    两人缓缓驰出林去,不久上了官道,东方的天际已现出了鱼肚白色,路上也有了早行的人。

    司徒美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听下人们谈说,有人要向‘冷血太君’挑战,我当时倒是吃了一惊,敢于挑战‘冷血太君’的,必是不可一世的高手,武林中可能并不多”

    田宏武的身形不自觉地缓了下来,迫不及待地道:“后来呢?”

    司徒美也慢了下来,接着道:“我一时好奇,追问之下,才知道是我家专管外务的丁二叔,有个知交好友从关外回来,谈起”

    说到这里,突然转口道:“我当时不知道田辅公是令尊。”

    田宏武道:“请说下去!”

    司徒美接下去道:“丁二叔的至友谈起他曾受令尊大恩,从未报答,令尊一家避仇远走,而‘冷血太君’竟然派人到了关外,他因为与令尊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巴巴赶回中原,准备代令尊了消这段过节,但他自知不是‘冷血太君’对手,决意代死,以绝对方索仇之念,丁二叔是家祖母手下老人,他准备出面阻止,是我一时高兴,自愿承接下来”

    田宏武停了脚步,激动地道:“那位老人叫什么名字?”

    司徒美想了想,道:“神拳庄子敬,当年在北方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田宏武道:“如何能找到他?”

    司徒美道:“这得回去问了二叔。”

    田宏武道:“可曾听说他当年受先父什么大恩,竟然甘愿代死了清过节?”

    司徒美摇头道:“这我不知道,当时我没细问。”

    田宏武道:“那就请姑娘问一问,在下必须找到这位庄前辈。”

    司徒美点了点头道:“好的,这容易,我们还是走吧!”

    两人又开始上路,奔了一程,司徒美又道:“对了,那发话引走‘冷血太君’的女子是谁,你知道么?”

    田宏武道:“不知道,奇怪,对方怎知这桩过节的内幕,听声音,她年纪并不大,怎会知道十多年前的私人恩怨呢?”

    司徒美道:“她公然敢斗‘冷血太君’,诀不是普通人物,我也很想知道她是谁,只要‘冷血太君’能找到她,我就能探得出来”

    田宏武突地又刹住身形道:“错了,在下当时应该跟着追去的”

    司徒美道:“算了,现在回头来不及了,还是先去见令师妹吧,有句话告诉你,她很生你的气,见了面你可要温和些!”

    田宏武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墓地,道旁林子里传出那女子的声音道:“用不着找我,我正要找你。

    两人齐吃了一惊,田宏武激动地道:“姑娘是谁?”

    一条人影,幽然出现林边,田宏武目光扫处,不由惊呆了。

    道旁林缘现身的女子,一身村姑打扮,赫然是那救田宏武出风堡的女子。

    田宏武激动地道:“姑娘,是你”村姑抬了抬手,道:“就站在原地说话好了,别过来!”

    司徒美秀眉一皱,道:“她是谁?”

    田宏武道:“不知道,她不肯报名号!”说完,目光遥往那村姑,道:“请问姑娘现身有什么指教?”

    村姑显得很冷漠地道:“特别来告诉你一声,目前最好别招惹‘冷血太君’,你还不是她的对手,这段过节以后再了断,匹夫之勇为明智之士所不取!”说完,转身一闪而没。

    田宏武连想都不想,便弹身扑了过去,他不但急切想知道当年父亲与‘冷血太君’之间是什么过节,而且也极想要知道这村姑的来历,他的行动不能说不快,但入林一看,村姑已鸿飞冥冥,连点影子都没见到了。

    司徒美奔到田宏武的身边,道:“好神秘的女子!”

    田宏武苦笑着摇了摇头,站着直发愣。

    司徒美目光四下一流转,道:“田少侠,你应该知道她是谁的,听口气你们之间并不陌生?”

    田宏武道:“今天是第二次见面,但在下的确不知道她是谁。”口里说,心里却一直在想,她是谁。只有一个可能,她也是“复仇者”的手下,口吻,作风,完全一样。

    司徒美蹩着额头,喃喃地道:“奇怪,北方武林中从没听说过有这高身手的少女?”

    顿了顿,又道:“她来的那么巧,又公然招惹‘冷血太君’,照她所说的,她清楚令尊与‘冷血太君’结怨的因由,莫非她与‘神拳’庄子敬是一路的?可是,庄子敬不认识你,而她却认识你,这实在令人费解!”

    田宏武只有摇头的份儿,这问题连想都没法想。

    司徒美又道:“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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