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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到:“自己目前落在贼人手中,如果受了侮辱,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到不得已时,只好和他拼了。”

    心念转处,先就提了一口真气,玉牙紧咬着音尖。

    这事情是很明显的,梅姑娘要打算施展“碧血剑”的功夫,自毁伤人须知这“碧血剑”的功夫,乃是惨毒无比的一种武功,尽聚自己的体内真力于口中,然后咬烂整条舌头,倏然喷出口,任是敌人防备再严,功力再高,就是有罡气护体,这“碧血剑”

    仍能射透出去,与敌同归于荆即是对方功力再高,虽然不致于立刻死去,但那重伤却是免不了的。

    阴司秀才冷焰哪知他目前已是危在眉睫,只要稍微的一冲动,惨剧立刻发生。

    还好,他并没有动手。只是阴险地一笑道:“小姑娘,你最好对我亲善一点,等我忍不住了,可就够你瞧的。”

    梅影仍然不理他,冷焰又道:“好吧!你好好地想一想,可不要死心眼,等一会我再来!”

    他说着,又阴险一笑,便走开了。

    在冷焰走后不久,就有人送来了饭食,而且菜肴还是十分精美。

    梅影她可不敢去吃送来的食物,担心会中了药物,只是调息运气,打算挣开被缚着的手脚。无奈,她那手脚上所缚,是鹿筋绳儿,有很强的韧性,任是再高强的功力造诣,也难挣得断。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山洞的铁栅栏又打开了,她立刻被那一阵脚步声惊醒。

    她睁眼看去,心中不由一震,暗道:“这是人是鬼呀,世上竟有这样鬼状的活人?”那进来的人,乃是毒指居士贺奇,他似乎用有点萎靡的神情,凝目望着这位被囚的美人儿。

    梅影也是惊诧地看着对方,初时,只是觉着这鬼脸有些令人生厌,天下竟会有生得这样难看的人?。

    渐渐的,她已发觉对方双眼中,射出一种可怕的光,不由得芳心大震,立又把眼睛闭上了。

    贺奇凝望了一眼,眼中的光芒更变得灼灼逼人,宛如一凶猛的野兽,逼视着目的物,鼻息也粗重起来,咻咻有声。

    “嘿嘿!”他冷冷地笑了一阵,道:“难怪那阴司秀才下不得手,就是我也有些不忍了,长了这么几十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的小妞,如能一夕风流,嘿嘿!就是死在眼前我也甘心。”

    他说着话,移动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地向梅姑娘逼近。

    梅影芳心惕然,一响响轻微的脚步声,似乎每一下都踏着她的心,连忙又一提气,玉牙咬紧舌尖。

    就在这时,洞外有人朗声道:“禀告坛主,阎王壁捉住那姓云的小子。”

    贺奇闻言怔了一下、倏地咄咄一声怪笑,道:“好!我,我这就去,小冤家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看我不让他尝遍世上所有的酷刑,他不知我毒指贺奇的厉害。”

    说着,又向坐在地上的梅影姑娘,贪婪地看了一眼,梅影一听说云霄被擒,不由大吃一惊,暗叫一声:“完了”在另一个山洞里的薛琴,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虽然初涉江湖,但对江湖风险可是早有所闻。

    她也是一样的被缚紧了手脚,动转不得,但并不如梅影那样的焦急,瞪大着一双秀目,仔细地打量这山洞。

    就在这时,进来了阴司秀才冷焰。

    他是方从梅影那边过来的,但在一看到薛琴姑娘时,又怔住了。

    因为他见这位薛琴,论容貌并不弱于梅影,另有种高雅脱俗的气质,是梅影万万赶不上的,可以说是媚在骨里,使人看上一眼之后,就舍不得移开眼去。

    薛琴见这人凝神地看着她,心中觉着好奇怪,美眸眨了两下道:“你是什么人?”

    冷焰似乎看得入迷,虽然听到了对方的问话,但却忘了答话,仍然呆呆地立在当地。

    薛琴越发感到奇怪,又道:“咦!你这个人怎么啦?”

    冷焰这才如梦初醒,忙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薛琴道:“那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好怕人呀!”

    冷焰笑了一声道:“你很胆小是吗?”

    薛琴秀目一展道:“谁说的,我有时胆子是很大哟。”

    冷焰道:“那你为什么怕我看你呢?”

    薛琴道:“你问这个呀,那是因你那眼光就像一只狼的眼睛,你不知道,我最怕狼。”

    冷焰笑道:“那我不看你好啦,不过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薛琴道:“薛琴,我家就是祥府薛家”她这一说出来,冷焰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来,那是天蝎圣女薛玲,由不得怔住了,再打量薛琴的身材容貌,竟然又和那薛玲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惊得汗都流了出来,对那“祥府薛家”几个字,竟然无闻。

    就在这时,突然从洞外跑进来一人,大声喊道:“禀尊者,阎王壁拿住了云霄,我家坛主请尊者快去!”

    冷焰被他这一声喊叫,没来由竟然升起一股怒火,陡然甩手一掌打出,冷冷地道:

    “我知道了!”

    话音方落,一股劲风扬处,那汉子闷哼了一声被抛出去一丈多远,跌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薛姑娘立被骇了一大跳,也尖叫一声道:“啊!你随便都可以杀人的呀?”

    冷焰被她这一声尖叫,神智方回复过来,怔了一下道:“这厮不该私自闯进洞来,我是给他一个警告!”

    薛琴道:“一个警告?他人都死了,警告还有什么用呢?”

    冷焰呐呐地道:“他已死了么?我出去看看!”

    薛琴秀眉轻蹙,轻叹了一声道:“你们杀人的时候,心中也许会感到很愉快、舒畅,不然的话,怎会动辄取人性命”冷焰眉头一皱,心中突地感到一种怅然。

    他经常在杀过一个人之后,是真的有一种舒畅的感觉,此刻却不知为了什么,竟然心软了下来。

    他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道:“那厮真不经打,已然加天乏术了。”

    薛琴也轻叹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一事,秀目展了一下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

    冷焰道:“我姓冷名焰”

    薛琴道:“这个名字不好,使人感到有一股寒气。”

    冷焰接着说道:“江湖上称阴司秀才”薛琴道:“这个名字越发的难听了,就知你最喜欢杀人,今后可能就不同了。”

    冷焰尴尬地笑了一下,道:“我往常是很喜欢杀人,今后可能就不同了。”

    薛琴道:“那是为了什么?”

    冷焰道:“有你这样一位好心姑娘和我在一起,我哪还敢去杀人。”

    薛琴这姑娘性情,那会真的这样懦弱,实在她要比想象中狠毒得多。

    因为她随着其母女飞卫林可卿,在青灵谷中困十数年,耳濡目染,全是狠事,慢慢地就养成一种偏激的性情,她哪会害怕杀人。

    不过,她可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心知自己已落在人家手中,如不动点心思,要打算脱困可是件难事。

    于是,她略一忖思,就装出一副入世未深的雏儿神态,意把一个江湖上的老狐狸,摆布得六神无主。

    她一听冷焰那句肉麻的话,秀目轻皱,心中暗骂一声道:“好你个阴司秀才,这是你自投罗网,休怪我真送你到阴司去。”

    心念转处,望着冷焰嫣然一笑道:“你很喜欢我是吗?”

    她这一笑,真称得上是一笑百媚生。

    容色如花,美目流波,巧实倩倩,怎能不撩人情怀,阴司秀才冷焰越发地意乱情迷了。

    薛琴眼看着他这个样儿,就知道这小子已入了迷,心中又暗骂了一声,面上盈盈一笑,道:“莫非你不是真的喜欢我吗?”

    冷焰闻言,慌急地道:“谁说的,我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姑娘看个清楚。”

    薛琴倏地玉面变色道:“哎呀!好可怕呀!你要把心挖出来,又是一条人命,但也没法喜欢我了。”

    冷焰道:“我这是向姑娘表明心意!”

    薛琴道:“那就好,但愿那不是真的,不过你如真的喜欢我,也不能就这样把我捆起来呀!”

    冷焰道:“你是要我解开你的手脚吗?”

    薛琴美目眨动了一下道:“你要是办不到就算啦,我知道你一定很作难。”

    冷焰道:“难倒不难,举手间事,怎能会说难,就是我怕”须知阴司秀才冷焰在江湖上,并不是新出道的毛头小伙子,也曾经过了不少的大风大浪,可以说都混成了精啦!

    再者,他素常乃是惯以诡计害人,所以才博得了阴司秀才的匪号,哪能就这样轻易上当?这就叫色不迷人人白迷了,古往今来,有几许英雄人物闯过了美人关?

    不过,他心里却怀着一种警惕,他伯薛琴会忽然变了卦,再动手降服她,可就不容易了,于是他才呐呐的难言了。

    薛琴笑道:“我知道你是怕放了我,我就不听你的了,对吗?”

    她话音一顿,轻叹了一声,道:“这也难怪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言下一阵黯然,那冷焰把持不住了,忙道:“我怎么会怕姑娘,你如真的变了卦,不要说你武功不是我的对手。你如真的要走,我也会放你走的。”

    薛琴倏的一扬眉,笑道:“那你还怕什么?莫非”“我什么也不怕,这就放了你好啦!”

    冷焰在说着话,竟自移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解开薛琴脚上的鹿筋绳儿。

    薛琴弹了两下腿,娇声道:“捆得好紧哪!”

    冷焰道:“他们这些人真该死,怎么捆得这样紧,看都把你弄坏了,等我去叫他们来,要那捆你的人当你的面,举刀自刎”他说到此处,突然住口,原来他想到薛琴是怕见杀人的。

    念头转处,抬头看去,果见薛琴两道秀眉,紧紧锁住,轻叹了一声道:“唉!好可怕呀,我好像已闻到了血腥气味,难道你真这样狠吗?”

    冷焰淡淡地一笑,又动手去解薛琴手腕上的鹿筋绳儿。

    绳儿也就是甫一解开,他抓着薛琴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不自禁地就出了神。

    薛琴粉颊微红,颤着声道:“我全身都在发抖呢。”

    冷焰握着姑娘一双柔荑,看那细长的十指,既白又嫩,真个的,似在微微颤动。

    薛琴见对方没有反应,心中觉着有些诧异,悄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冷焰叹了一口气,道:“我此生在江湖上,也浪迹了不少年,除了曾和花蕊夫人缱绻一宵之外,就没有遇上过像姑娘这样的天人!”

    他说着说着,忽然闭上了眼睛,臂上一用劲,竟将个薛姑娘搂在怀中。

    似是回味起昔年的温柔情景,长叹了一声,喃喃地道;“唉!”

    夫人,你那声音笑貌,是多么深刻的印在我心上,尤其是那一夜啊!那一个更阑人静、令人陶醉的晚上,使我永记难忘“你为何对我那样无情,如果无情,为何那一夜又那样的热烈缠绵?只要你真的赐我以真情,我愿为你死!”

    他话音方落,突觉身躯一震,脉门上似扣上了一道铁箍,不禁大吃一惊,猛地睁开眼来,嚷道:“薛姑娘!你!你要干什么?”

    薛琴的神态突变,眉梢隐现煞气,冷冷地道:“你不是说愿意死吗?我这就叫你死!”

    冷焰闻言心头一凛,立时就变了颜色,长叹了一声,黯然不语。

    薛琴道:“你怎么不说话呀?”

    冷焰道:“我阴司秀才横行江湖十数年,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没想到今天栽在你的手里,还有什么话说?”

    薛琴咯咯一声娇笑,笑声似银铃一般,在冷焰耳边响起,使他心中又不禁一荡。

    薛琴笑声甫落,娇声道:“那你是打主意死了?不过,蚂蚁尚且贪生,我不信你不怕死。”

    冷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琴道:“只问你是想死想活?”

    冷焰道:“想死怎样?想活如何?”

    薛琴道:“你如想死,我就用剪脉手法,震断你的全身经脉,先让你受上一年活罪而后死。”

    冷焰闻言不禁大吃一惊,心忖:“这小丫头她会剪脉手法?”

    如果她真的会的话,用这个手段对我,活罪可就免不了了他一念未了,薛琴倏地右手五指,暗中加力,笑道:“你真以为我不会那剪脉的手法吗?”

    冷焰突觉腕脉上一阵剧疼,全身行血,反向内腑之中回集过去。

    他心中更是一震,忙道:“我信!我信!”

    薛琴微微一笑道:“你要是不想受那剪脉之苦,就领我去放了那姓梅的姑娘,我就放了你。”

    冷焰本来心中十分畏惧,一听她说会放了自己,暗暗冷冷一笑,忖道:“我冷某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这丫头如是放了我,哼哼,有一天落在我心中,我要让她够瞧的。”

    他心中是这样想,嘴里可没有敢说出来,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薛琴牵着冷焰出了石牢,举步向外走去,一边却低声道:“你这阴司秀才的名儿,一听就知必然诡计多端,我可先告诉你,如果妄打脱身的主意,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阴司秀才腕脉被薛琴扣着,全身劲道,一点也用不出来,只好任由小姑娘牵着走。

    乍眼一看,他们两个人,似乎很亲热的样子。

    出洞来是一个窄窄的院落,靠后是一处陡崖,石牢就是崖下的石洞。

    在院中,十步一卡,五步一哨,算得上警戒森严。

    那些警戒的黑衣汉子,眼看着两人步出石牢,全都投以惊异的眼光。

    薛琴偎近冷焰,低声喝道:“快叫他们把卡哨全都撤走!”

    冷焰方一迟疑,薛琴那纤纤玉指,又复用上了力。

    这位阴司秀才今天真是撞上了女煞星,为势所迫,他还是不敢不听,只好高声喝道:

    “你们这些卡哨,全都给我撤下去!”

    那班黑衣汉子闻言,互相望了一眼,一个头目样的人,呐呐地道:“禀尊者,教主无令,小的们怎敢撤走?”

    冷焰何尝不知道这些卡哨撤不得的,闻言一怔耳边又响起了薛琴的声音道:

    “不管怎样,快叫他们撤走,我这可是为你留面子,懂吗?”

    冷焰只好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又向那些黑衣汉子喝道:“混帐,什么令不令的.全由我负责,快都撤走。”

    那些黑衣汉子,全都知道这位阴司秀才,是杀人不眨眼的,哪个不怕,再说明白点他是天蝎教总坛的护法尊者,不听也不行,只好打起一声胡哨,急急撤了下去。

    两座石牢相距并没有多远,转眼就到。

    薛琴指使着冷焰开了铁栅,两人仍然偎依着进了石洞。

    这时的梅影姑娘,正然一个人在气恼,苦思脱身之策,忽听脚步声响,心忖:“我何不干脆将贼子们辱骂个够,激起来他的怒火,一刀杀了我,也免得受辱,死不瞑目。”

    心念动处,睁眼方待开口大骂,忽见进来的是薛琴,在她身边是那阴司秀才冷焰。

    这一来,海姑娘惊异得秀目圆睁,呆呆发起怔来,竟然忘了骂啦!

    薛琴望着梅影微微一笑,倏然间五指挥弹,点了冷焰五处大穴,放开了他的手腕,笑道:“先委屈你了,等我放了我姐姐,咱们再谈。”

    她说着,就款步走近梅影,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鹿筋绳儿。

    梅影惊异地道:“琴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薛琴笑道:“姐姐,这个人要娶我呢!”

    薛琴道:“我还没有,想请姐姐给我拿个主意,不过我很喜欢他。”

    冷焰一听,心中立刻就觉着有些昏陶陶的,狂喜忘形,身形方一移动,浑身一阵剧疼这红螺谷雨在中原群山之中,算不得高峻,但却算得上险。

    那飞纵之人,似乎没把危崖放在心上,一个劲地飞纵飞跌,恨不得一步踏进谷中。

    这人正是云霄,因为他知道那惟一入谷之路,设有重重埋伏,所以就舍去正路不走,改由山巅悬顶奔向红螺谷的贼巢,援救梅薛二女。

    可是,天蝎教信阳分坛,乃为指挥中原教徒的枢纽,经过多年的布置,处处都设有埋伏,可以说是步步皆有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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