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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五月二日晚上,卡萝莉娜女王陛下决定将探险队秘密送往奥巴凯登废矿。于是翌日五月三日清晨,探险队浩浩荡荡由夏洛蒂布鲁克市出发。

    以上的做法其实是行不通的,因为在决定与实行之间隔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危险河流,必须做好“准备”的桥梁才能平安渡河,女王明白这一点。

    女王并未亲身参与探险,正因为如此更必须对探险队的安全做最大范围的考量。“既然没办法向死人询问冒险故事,那所有人一定要平安归来才行。”老女王向伯伊斯特表示;“陛下所言甚是。”伯伊斯特亦表示赞同。

    “有了英勇的男孩与活泼的女孩,国家就不会灭亡。”

    女王对首相如此说过,她自负自己的意见是正确的,但是光凭自负是无法面对险恶的现实状况的。勇气的生成需要深思熟虑,年轻人想充分发挥实力就必须借重老年人的经验。因此按照年资与社会地位,探险队队长理当由骑马宪兵队的佐伦道夫上校担任,副队长是市警局的法莱沙警长,还有佛莉达蓝伯与威鲁史特劳斯,以上四名为内定队员,另外必须再加上当地向导、长年参与山岳大队的士兵,临床外科医生与护士共计十二名组成整个探险队才是。

    女王写下笔记,再从书架取出亚普菲兰特国内精密地图,戴上老花眼镜,手指仔细探索地势,女王双眸与脸颊闪烁着充沛的热情与好奇心,充分证明了这位老妇人的知性与活力正值壮年时期。

    奥巴凯登岩盐矿位于亚普菲兰特西北部,位于路路荷特山脉一隅,距离最近的火车站是艾生海兹车站,与夏洛蒂布鲁克相隔有九0公里长的铁路,搭乘国内最慢的火车需要两个半小时。出了车站再转搭马车与徒步要一个半小时。清晨由首都出发,中午用过饭后便能往废矿内部展开探险。不过进了坑内就无法判断需要多少时间了,粮食、衣物、照明、医疗用品、各式登山工具是不可或缺的,很遗憾的,恐怕连防身用的武器也是。接着最重要的一样:探险经费则由皇宫出资,为了亚普菲兰特的现在与未来着想,的确是有这个价值。

    “对了,差点忘了,探险队也需要科学家,最合适的人选就在艾生海兹。”

    皇家学士院会员海默特冯恩兰赫姆理学博士就居住在艾生海兹市,年约五十五岁,未婚,是科学家当中有名的怪胎。虽然颇具才能,但有随意浪费的倾向,除了长年研究一个课题之外,对事物容易一头热,往往一发不可收拾。

    女王拿起话筒,费了四分钟才接通到艾生海兹市,接电话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听来相当不悦,但在听到是女王亲自来电,睡虫立刻一扫而光,语气丕变为严谨肃穆。

    “女王陛下专程联络在下,是为了之前那架飞机的事情吗?”

    “不,很抱歉我不是来谈飞机的,兰赫姆博士。”

    “那是鱼龙型潜水艇的事吗?”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要不要以顾问身份参加贵府附近的奥巴凯登岩盐矿采勘行动?”

    “啊”这件事在一个自称天才科学家的人听来似乎是大材小用。

    “即便在下是个天才,也还无法制造出将岩盐变成黄金的装置,不、如果再等个五年,在下一定会做出来的。”

    “五年啊,可是五天后就要出发了。”

    女王笑道,开始说明情况,最后兰赫姆博士恭谨地接受女王的要求。虽然用语戒慎恐惧,但博士和伯伊斯特与佐伦道夫上校一样都是女王的至友。

    世上有举足轻重的大事,同时也存在着鸡毛蒜皮的小事。怠慢小事往往在面对大事也会失败。五月二日这一天,佛莉达蓝伯要睡哪里是件不容等闲视之的小事。从各方面来看,住在皇宫是万万行不通的。

    结果,佐伦道夫上校收留了少年与少女。上校夫妇住在官员宿舍,两个儿子也是军人,都住在军营,所以有空房间,少女与少年也得以各自分配到单人房。在启程前往奥巴凯登废矿探险之前的这几天,全由佐伦道夫上校款待佛莉达与威鲁。

    “哈哈,这下我家的平均年龄一口气返老还童啦。”

    老上校笑道,佛莉达将他的笑容与祖父重叠在一起,虽然外表与气质完全不像。

    佛莉达的祖父经常对孙女说道:

    “佛莉达,世上很多事情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潘多拉的箱子这个希腊神话故事是人类不变的教训。”

    人类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便渐渐开启了科学这个巨大箱子厚重的箱盖,佛莉达的祖父如此说道。从逐渐开启的箱盖缝隙不断飞出汽车、电灯、电话、飞机、电影等等发明物,如同送出的孢子向全世界扩散,或许是自远古的文字与车轮发明以来的发明时代吧。

    “不过发明的数量多寡并不一定能为人类带来幸福,火药的发明夺走了多少生命,佛莉达,你可曾想过。”

    祖父的问题显然是一项略嫌不合理的要求,幼小的佛莉达惟一能理解的是祖父在某个方面的想法超越了时空,也因此陷入了深沉的烦恼之中,仅仅如此而已,祖父的烦恼在小孩看来反而觉得太夸张、想太多。但是现在她明白了,歹徒绑架、囚禁甚至以锁链绑住她,只因为有足够的诱惑让他们下手,祖父的担忧与烦恼其实是其来有自的。

    在佐伦道夫上校府中,威鲁询问佛莉达。

    “佛莉达,如果其的找到你祖父所说的武器,你会怎么办?”

    “把它破坏掉。”

    斩钉截铁说完,佛莉达思忖片刻。

    “不见得一定要破坏掉,只要别让人看到就行了,或许根本不用特地跑一趟奥巴凯登废矿,只要把坑道毁掉就够了。”

    说归说,佛莉达还是想亲眼瞧瞧祖父的遗物,而且她想以祖父遗志的代理人身份将那个遗物封印起来。

    向佛莉达道过晚安后,威鲁走进自己分配到的客房,钻进被窝里,但就是无法立刻进入梦乡。

    前往巴黎,要在巴黎的知名魔术师门下拜师学艺或者进入专门学校就读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任何领域想要独当一面已经很困难了,臻至一流更是难上加难。即使明白这一点,威鲁的热情仍然不减。

    “大西洋以东最棒的魔术师!”

    威鲁很想告诉佛莉达,她这句话带给他多大的鼓舞。不过,与其逞口舌之快,还不如投下时间,真正成为大西洋以东最棒的魔术师之后再说出来或许会比较好。总之,在佐伦道夫上校住家屋檐下渡过的一九0五年五月二日这一夜,对威鲁而言,将是永难忘怀的珍贵之夜。

    2

    相较起欧洲列强,美利坚合众国大使馆在夏洛蒂布鲁克里算是起步较晚的,因此所处的地理位置就称不上是高级地段,地点位于贝洁湖畔的旧湿地。然而两年前,他们在湿地填土整地,种植花草,完成了亚普菲兰特规模最大的外国使馆。

    “在这样的小国也能盖出那么大的使馆,可见美利坚这个国家一定很有钱。”

    曾经有位老妇人前去参观,回来后如此感叹。大体上来说,美国人个性开朗大方,亚普菲兰特人民并不讨厌他们。然而在五月二日夜里,大使馆一室里有三名美国人带着与开朗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表情,组成了一个不规则三角形。大使靠着办公桌,一级书记官随侍在旁,与法莱沙警长交涉释放约克丹曼的正是此人,第三名在场者便是丹曼,大使与书记官要求这位透过他们努力而重获自由的本国国民约束一己行为,不过丹曼依然态度不逊,充耳不闻。

    “我非常感激大使馆如此尽心尽力,但是你们没有理由束缚一个人,在下要求自由行动。”

    “给我安份点!”

    大使一反绅士形象大吼出声,但还是忍着没有拍桌。大使从西装内袋掏出抑制心脏病的药剂,并拿起搁在桌上的茶杯和水服下,书记官则接着答腔。

    “正因为你是合众国市民,我们才会强逼这个国家的警察释放你,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别以为我们喜欢滥用外交官的头衔。”

    “所以我才说非常感激你们如此尽心尽力。”

    “实在看不出你的谢意在哪里,反正事情过了就算了,问题在以后,希望你谨言慎行,不要触犯亚普菲兰特这个国家的法律。”

    见丹曼默不作答,书记官的嗓子提高了半个音阶。

    “今后你要再因绑架罪等罪名被逮就不要指望我们会帮你,我们是来这个国家做外交的,不希望因为一个居心不良的同国人阻挡了外交的脚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啦。”

    丹曼终于露出毫无诚意的表情回答,然后分别看了大使与书记官一眼,再刻意一鞠躬,便转身离开。当门扉关上的同时,书记官降道:

    “纽约之耻!过了个大西洋到这边也要惹事!”

    “他可是很受华尔街那群资本家礼遇的武器掮客啊,只要别惹出太大的事端,一概默许他的行动。”

    “我觉得他惹的事端已经够大了。”

    书记官气愤地表示,大使也气愤地回应。

    “华尔街那些人心胸比我们宽大,但是眼光差到极点,谁能把荷包养肥,他们眼里看谁就像天使。”

    即将称霸二十世纪的美利坚合众国之所以在亚普菲兰特这种内陆小国设置大使馆,原因在于这个国家是三大帝国争夺要地,随着欧洲国际情势演变,随时可能转为重大外交战的舞台。大使馆员都是抱着这样的希望与野心前来本地就职,可惜目前小国还是小国,横越大西洋而来的外交官们完全无用武之地。书记官沮丧地甩动粗颈。

    “反正这个国家到后来还是会被德意志并吞吧,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的合众国大使馆员哪。”

    “或许吧。”

    大使颔首并抚着左胸。

    “不过,位于相同位置的波兰已经被三大帝国瓜分了,而这个国家到现在还存续着,足见这个国家的确是相当强韧,也因此列强不敢轻视这个国家。”

    “那么我们是否应该继续研究要以如何精巧致密的手法与这个国家展开外交呢?”

    书记官耸起肩头。他们认为外交的进行需要军事力量做靠山。亚普菲兰特受到三大帝国重重包围,美利坚没有动武的余地。严格说来,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顶多只能袖手旁观。就行动自由这一点来看,丹曼算是很令人羡慕的。

    步出大使馆的丹曼沿着煤气灯下行走,在街角拦了一辆正在揽客的马车,他顿了一秒才对着询问目的地的车夫说出陆军大臣官邸的住址。

    陆军大臣诺贝特侯爵官邸有着宽广的地下室,楼梯间左方设有酒仓与粮仓,打开右方厚重的橡木门可以见到士兵值班室,数道铁门连接到尽头,弥漫着沉郁肃穆的氛围。说是兵营反而让人联想到禁闭室。天花板、墙壁与地板全是石块堆砌而成。湿冷的空气缠绕肌肤,让值班士兵略感寒意,不禁缩起脖子。对于这只名叫阿奇拉的黑色猫科猛兽来说更是不舒服,他(或者她)生长的巴西北部地方向来与寒冷无缘。麻醉瓦斯效力一过,醒来发现被关在铁笼里,阿奇拉黄玉色的双眸进出愤怒的火花,立刻以爪子抓挠铁栏杆,尖锐的猜猜低吼震慑了负责监视的土兵。

    “哼,尽管吠吧,这个笼子以前关过俄罗斯大熊,想破坏是不可能的,管你是黑豹还是白豹。”

    士兵以军靴靴头踢着铁栏杆,阿奇拉一发出愤怒的咆哮,就立刻收回脚狠狠大骂。

    “吠吧吠吧,你的主人听到了或许会来救你哦,不、反倒是你的主人还比较需要救援的样子,好一场主仆情深啊。”

    与阿奇拉被囚禁的房间隔了一道厚重石墙,名叫亚丽安娜的女子也醒了,与她的黑色宠物一样对醒来后所看到的世界充满不悦。

    全身发热、倦怠,脑袋里一定有只喝醉的老鼠不停甩打尾巴。忍着不规律的头痛,试着动了一动手指,感觉变迟钝了,宛如戴了象皮制手套一般。回想中断的记忆,确定是嗅到麻醉瓦斯才丧失意识的。

    亚丽安娜确认自己所处的状态,她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迫绕过椅背,两只手腕被粗绳捆住,双脚脚踝也被绑着,但没有固定在椅脚。只要了解状况,接下来就是采取行动。她得了严重感冒,时间拖得愈久,体力与精力无庸置疑会消耗得更多,喉头干渴至极,甚至发疼,但她不顾一切大叫。

    “你们想做什么?!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发烧了,好难过,拜托你们行行好,好不好嘛?!”

    认识她的人听到她这声叫唤的话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因为声音跟她原本的个性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当然是演出来的,她评估要诋骗二流的敌人只需二流的演技,这种能力应该算是她的天赋吧。

    “阿奇拉,我马上放你出来,你忍着点,乖乖等我。”

    亚丽安娜心底暗念着,继续表演女人针对男人特有的演技。

    “拜托帮个忙,我什么都愿意做,给我杯水喝嘛。”

    硬质的靴音传来,两名士兵出现在亚丽安娜眼前,一名士兵拿着马口铁制成的杯子通到亚丽安娜嘴角,亚丽安娜贪婪地喝光杯中的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她巧妙地漏喝一些水,透明的水从下巴流向咽喉,再延伸到外形浑圆的胸前。士兵的视线集中在衬衫裹住的胸部,难耐的欲念在他们的表情之中扩散。

    “谢谢你们,我该如何报答二位呢?”

    亚丽安娜开启湿润的朱唇说话,两个男人的理性立刻在一秒内蒸发殆尽。

    “喂,如何?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可是,要是随便出手,到时不晓得陆军大臣大人会怎么处罚我们。”

    “不、不过,那女人也不可能跟陆军大臣告状,是她先诱惑我们的。”

    士兵们面面相觑,互点了个头。反正那只黑色猛兽被关在宠里,女人又被绑着,今后大概也没机会可以“占有”像亚丽安娜这么艳丽的美女。

    欲望战胜了,一名士兵跪在亚丽安娜脚边,解开绑在她脚上的绳子。

    当绳子解开的瞬间,天堂的大门随即在士兵眼前闭上,紧接着开启的是地狱之门。当双脚重获自由,亚丽安娜轻叹一口气,勾起动人的微笑望着士兵,站起的士兵则报以猥亵的笑脸,这一瞬间,女人抬脚往士兵两腿中间踢去。

    士兵连哀嚎都发不出,直接倒地,蜷着身子痛苦不已。正如男人无法体会女人生产时的痛楚,女人也无法体会当男人的胯间遭到重击时的痛苦,更何况,生产是神圣的生命诞生,胯间的疼痛却什么也不是,徒增笑话罢了。

    另一名士兵侧眼瞟着痛苦不堪的同袍,准备拔出腰际的军用手枪,只是还来不及拔出,腹部到腰间便感到强烈撞击,亚丽安娜连人带椅撞了上来。椅子、女人与男人纠缠着摔在地上,士兵破口大骂,拼命想推开亚丽安娜跟椅子,岂料亚丽安娜带着椅子转了半圈,用椅子压住士兵的一只手。

    士兵发出痛苦的嚎叫,另一只手继续朝手枪模去,亚丽安娜再转了半圈,长靴用力踩住对方的手。手指骨折的声音响起,士兵放声惨叫,嘴巴又遭到毫不留情的猛踢。士兵从血红的嘴里吐出被踢断的牙齿,后脑勺摔在地板上昏厥过去。

    门外三名士兵听到微弱的物体撞击声,于是叩门呼唤同袍名字,迟迟等不到回答,这才发觉情况生变。他们只手持枪,打开门锁,跃进室内的瞬间,躲在门扉阴暗处的女子冷不防伸出脚,一人跌了个倒栽意,剩下两人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结果被女子抢得先机,接连传来两声枪响,手枪从士兵手上飞出。倒地的士兵手枪被亚丽安娜的长靴踩住。亚丽安娜的手腕原本被牢牢绑住,由于她奋力挣脱,手腕的白皙皮肤擦破了皮,渗出鲜血。开枪时的后坐力会震疼手腕,但亚丽安娜丝毫没有露出任何让士兵乘虚而入的破绽。

    “把大牢钥匙交出来。”

    女子下达的命令充斥着不容分说的魄力,不过士兵也不会因此照着她的话去做,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钥匙,钥匙在官邸的主人陆军大臣诺贝特侯爵手中。土兵举起双手如此回答,亚丽安娜便追问陆军大臣的去处,士兵畏于枪口的胁迫,正准备招供之际,远处传来汽车的停车声。

    3

    全亚普菲兰特大概找不到第二个像诺贝特侯爵经历如此不悦的夜晚。在皇宫被摘除了野心之芽的陆军大臣搭乘汽车,回府之前都显得愤愤不平,一直等到他在副官的跟随之下踏进玄关,整个心情顿时冻结起来,向来锁在厚重门内的私人小领地已经遭到敌人侵占。

    门一开启,眼前便迎向枪口,女子燃烧着强烈怒气与复仇意念的瞳孔射穿陆军大臣的眼。

    “阁下,有劳您多方关照,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因此我特地前来道谢。”

    枪口比子弹更快迸出敌意,封锁了陆军大臣的行动,陆军大臣迅速以舌尖润湿干燥的嘴唇。

    “你要开枪杀我吗?杀了我没有用的,根本无济于事。”

    “也许正如你所说的吧,不过至少可以满足我微不足道的情绪,我觉得这样就已经具有充分的意义了。”

    看出亚丽安娜双眼散发出宛如枪火的光芒,陆军大臣气息紊乱地说道:

    “等等,有话好说,还有商量的余地,双方无谓的打打杀杀就失掉当初的目的了。”

    “那么,以双方协商为前提,请把你从我这儿抢走的印章还来。”

    陆军大臣的单眼镜片闪过一道白光。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要求,不过印章现在不在我手上。”

    “那现在谁拿走了?”

    “那个小女孩,是那个小女孩以卑鄙的手段从我手上抢走的。”

    屈辱的阴霾落在陆军大臣的表情上,亚丽安娜看穿这一点,不禁露出冷笑。

    “这真是太好了,意思就是说我费了大把劲才抢到的印章,到头来又物归原主了。”

    “”“阁下,我再三对你感到失望,难得有机会称霸全欧洲,眼看就能把自己的祖国卖给德意志皇帝,结果印章却被抢回,不过姑且不论这一点,你先把关住阿奇拉的那个牢笼的钥匙交出来。”

    枪口瞄准陆军大臣的胸口,亚丽安娜伸出另一只手。

    突地陆军大臣放声呐喊,不是惊恐大叫,而是准备扭转形势、下令攻击。空气瞬间带电,亚丽安娜白皙的颈项感受到一股森冷,当她转过头的同时立刻跳开,眼前覆着一个士兵气极败坏的脸与挥砍而下的军刀白光。

    军刀砍进樱木地板发出巨响,木屑飞散,倘若亚丽安娜身子不够柔软,躲得不够快,脑袋早就搬家了。亚丽安娜虽然闪过了致命的一击,但她的状况也不如今天早上那般,她无法立刻反击,反而踉跄地退到墙边。

    再次举起军刀的士兵正是胯间遭到痛击的男子,强烈的愤怒与雪耻的意念在心中沸腾,他握住军刀挥砍亚丽安娜,一道火线轰然窜出,贯穿了士兵的右肩,士兵的单刀掉落,跌了个倒栽葱。亚丽安娜只有两条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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